“那晚上那个聚会你不去啦?”
她站在后面对着江肆的背影喊着,可江肆理都没理, 转身出了酒店的大门, 上了车, 呼啸一声, 扬长而去。
他去了之前住的房子, 四年里, 江肆一次都没回来,可陈姨三天两头会过来打扫卫生,因此家里跟四年前并没有什么区别。
进去的时候,旁边的鞋柜上摆着一把钥匙和一条项链, 那是几年前彭意过来时放下的。
陈姨知道可能是那个姑娘要交给江肆的东西,她动都没动,完整地摆放在原位,就是打扫卫生,擦灰尘,都会小心地避开,
所以钥匙和项链上还带着一层淡淡的灰。
拿在手里看了许久,江肆脱了西装外套,扯了扯领带,坐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会儿后,门铃响了,他走过去,开了门,是何巍,还没进来,何巍就作势要上前抱他:“兄弟,想死我了。”
却被江肆给躲了开来。
两只手尴尬地悬在空中,他回过神后,摸了摸鼻子,才跟着走了进去。
江肆问他:“要喝什么?”
“啤酒有吗?”
“不知道。”
这里他几年没来了,确实不知道。
走过去打开冰箱,江肆随意看了看,里面还真一沓罐装的啤酒。其实是陈姨放这儿的,江栋彬一直都没说江肆什么时候会回国,陈姨怕他回来后,住这儿,于是冰箱里常年都放东西,还跟以前一样。
何巍看到,感叹:“你们家这个钱花的真值,陈姨比你妈还有心。”
到了这种程度,程家和陈姨早已经不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这么简单了。
江肆把啤酒扔给他,自己拿了瓶矿泉水,坐在何巍对面,突然问:“她呢?”
“什么她?”
江肆抬起头,那表情有点瘆人,何巍不敢再逗他:“你问彭意姐啊。”
往后倚了倚:“我很久都没跟她联系了,你跟薛美忆搞成那样子,我也不敢再找她啊。”
江肆没说话。
“后来毕业后,我听人说她进了一家少年宫工作,也不用微信,时间一久,一句话都说不上,我就懒得再找她了。”
江肆仰头将水喝下,然后站了起来:“地址。”
对面的人先是没反应过来,之后反问:“要她上班的地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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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还在滨悦酒店的彭意,一带着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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