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异常娴熟。
她修长又白皙的双指夹着香烟,指甲盖在灯光下反射着亮光, 像是涂了什么透明的指甲油, 一身黑色的紧身v领上衣, 露出胸前的锁骨, 肤色白得发亮。
头发也不知道何时被她染黑了, 柔散地披在肩上。
温婉静谧之中又带着淡淡的性感。
徐静晨突然想起, 刚才她才在厨房里跟她说过的那句话:有时候不能以表面来看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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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意把烟头扔进烟灰缸里后,起身朝着餐桌走去,一抬头便注意到徐静晨的目光问:“怎么不去吃饭?”
声音还是依旧轻柔,让徐静晨差点以为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是幻境。
“没.就去了。”
结结巴巴。
彭意笑了笑, 走去了餐桌那儿在江肆身边坐了下来。
这顿饭吃得氛围还算不错,中途何巍还聊起了去旅游的事,然而近八点的时候,江肆却接到了一个电话。
当时,他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就蹙了蹙眉头,好像知道是谁打来的,却又不情愿接。
僵持了许久,手机铃声在客厅里一直没有停,终于,他还是接了起来。
“什么事?.”
江肆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淡,可还未坚持多久他就突然愣了一下,然后赶紧站了起来,挂了电话。
“我出去一趟。”
何巍问:“去哪?”
他没回,拿钥匙的时候转头看彭意:“等我回来,别一个人回去。”
彭意应声。
江肆回了家。
电话是陈姨打过来的,她平时打给他都是拿自己手机,这次却用了江家的座机,一猜就知道出了事。
她在电话那头哭哭啼啼,说不清楚什么状况,唯一能知道的,就是沈之辰被打了。
江肆赶回去的时候,
屋内一切的动静都结束了,只有江栋彬的谩骂:“臭婊.子,自己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还想要儿子,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得行,配当一个母亲吗?”
沈之辰被江栋彬打了一巴掌,估计是用了力,她的半边脸全肿起来了,回头一看,江肆正站在门外,那种羞辱感一下子冲进她的脑子里,想着这么多年,他指不定在孩子面前怎么诋毁她。
便同样嚷道:“我怎么当母亲的,你不知道吗?倒是你呢,怎么当父亲的?整天游手好闲,小肆刚生下来那会儿,生个病,我都不敢带他去医院,还不是你这没用的父亲造的孽,窝囊废.”
说着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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