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吃药时用的。
彭意走过去将瓶盖子盖起来,随手扔进了垃圾桶,去厨房烧了开水。
十几分钟后,江肆洗好了澡,脸色比刚才好许多,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看何巍给他发的短信,一抬头,注意到的,就是帮他将所有药用量给放在一个小盖子里的彭意。
她今天好像化了妆,嘴巴比平时亮了许多,有些偏橘黄,像是西柚的颜色,在阳光下闪着异样的光芒。
江肆那一刻,好像只能看见她的嘴角在动,耳边的声音又轻又淡。
“你体温还有点高,这个退烧药应该还得吃,这个就和昨天一样..”
“得多喝点水.”
彭意看完了说明书,把它塞到了药盒里,低头说着。
没得到回应,她纳闷,撇头朝着左手边看去,刚想问:怎么不说话?
还没说出口,江肆就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
他的眼睛不算大,却很有神,皮肤因为生病显得有些苍白,嘴唇偏薄,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还是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在这么近的距离里。
“你都会这么照顾人?”
江肆突然开口,因为生病,声线比平时低沉了许多。
彭意回他:“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当妈妈。”
这个还要追溯到彭意四五岁时。
那时,彭家还住在老宅,那一块都是居民自己盖的小独楼,一共两层,一排排的倚靠在一起,因此邻居非常多。
同龄的小孩儿也多。
每当春夏天气变暖和的季节,大人就会坐在外面聊天,乘凉,小孩子则是在旁边打闹,玩游戏。
最常玩的游戏就是办家家酒,彭意从来都不会缺席。
隔壁的阿姨,不管是谁,看到就会取笑她:“小意,这么喜欢烧饭,当大人啊?”
彭意直点头,还每次嚷着要演妈妈,
惹得大人们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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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肆因为她“伟大”的梦想笑了:“正好,我小的时候是想有个妈妈。”
他语气正常,丝毫听不出与刚才有什么不同。
彭意看着他,想从他脸上,观察到有没有什么失落或者伤心的表情,可什么都没有。
反而是她,在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要呼之欲出,<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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