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儿,别人家想要都没有呢。”
一提起儿子的相貌,江栋彬就烦躁。
他是一点都不像自己,完全跟他那婊.子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意识到这点,江栋彬就像火冒了三丈一样,扯了扯领带,大声嚷道:“吃吃吃,赶紧吃,吃完就走,老子回来还要看你脸色.”
陈姨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跑去了厨房,去端还在锅里的汤。
这顿饭吃得有惊无险,江栋彬后来全程喝酒,他酒量不小,又有些好酒,每天就是没人陪,都要喝上许多,今天有陈婉之在,他更是来了兴致。
喝到一半,陈婉之无聊抬头看了看对面的江肆,对江栋彬说:“栋彬,你这不行啊,阿肆才多大?他这个年纪正容易学坏,得有个人管管,你竟然让他一个人住.”
“这话从你嘴里听到怎么这么别扭啊。”江栋彬摇晃着酒杯,打趣道,他因为今天陈婉之来,特地开了一瓶别人送给他的红酒。
“去你的。”陈婉之笑着用手推了推他,眉眼里风情依旧,但每一个动作又拿捏到好处。
江栋彬看见,在桌底下揩了把油,带着酒气有些分不清方向说:“男娃怕什么,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都搞.过好几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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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只有他的声音,这一块是别墅区,在城西的郊区,环境又好,根本听不到一点嘈杂声。
江肆“哗”一下站起来,凳子在大理石地板上拖的震天响,一个招呼都没打,往大门口走了过去。
“站住,你去哪儿?”
江栋彬怒火又上了一程,脑子有点晕,对着门口吼道。
江肆竟听他话,停了下来,可是一转头,却露出暧昧不明的笑,反问了句:“你说呢?”
江肆从大门口出来,就坐车回了自己家,经过家门口的超市,想起家里面的烟没有了,就去买了一条。
超市的营业员换了个年轻的小姑娘,不停地对他抛媚眼,他突然觉得有些烦。
到家的时候,何巍正坐在地毯上看篮球赛的回拨,看到精彩处,突然叫了声“好!”,全然没发现走进来的人。
江肆走过去,踢一脚:“还不回去?”
他无所谓,眼睛仍旧盯着电视机:“家里一个老奶奶,我回去惹她烦,还不如外面呆着,免得让她老人家心情不好。”
何巍是离异家庭,父母各自都再了婚,早就有了孩子,这一个就像包袱一样交给了老人,老人家难免唠叨了一点,他有些习惯又改不过来,索眼不见为净,让老人家少操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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