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就行。
她在大一的时候,在舞蹈学校兼过职,这些简单的舞蹈动作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学生由小朋友变成了高中生,更容易了些。
这样也能让她每天不至于要在上完课还要花更多的心思。
第二天,照旧正常时间去,带着她们复习了昨天教的几个简单动作,彭意就跟着赵惠玥去了陈爽的办公室。
晚上师大八点钟有个思想政治课,每个学生都得去,她们俩是来请假的。
“对了,阿姨身体好点了吗?”
走在教学楼里,彭意问了赵惠玥一句。
昨天她们刚到学校门口,赵惠玥手机响了,她母亲在那头哭哭闹闹,喘着气说自己心脏疼。
到底有没有事,正常人都能看出来,可听到对面时不时传来的陶瓷器皿与大理石地板相碰撞的声音,她还是忍着想骂人的怒气赶了回去。
“什么好不好?”赵惠玥露出无所谓的表情,“你也不是不知道,就是更年期,非要搞点事来。”
赵惠玥家是做生意的,从爷爷那代就受祖上庇荫,家境富裕,她父亲又是赵权夫妻俩的老来子,自然娇惯了点。
这一宠就宠出了恶习,结婚后,依旧不老实,到处沾花惹草,可赵惠玥母亲就是不肯离婚,两人一吵就吵了二十年。
依赵惠玥母亲所说,就是拖着我都得拖死你。
彭意不喜欢插手别人家的家事,说到这儿,话题就戛然而止。
正好她们到了二楼,拐个弯就是体艺教研组,陈爽的办公室就在这里。
敲了门,听到一声“请进”,彭意先一步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只有一个老师在,正坐在位置上看电视,她瞟了眼陈爽空空的桌面,问:“请问,陈老师在吗?”
那老师抬起头,回答:“哦,在对面呢。”
彭意道了声谢,关了门,又走去了对面。
相比于这边的安静,对面的办公室似乎人还挺多,隔着紧闭的门,都能听里面的笑声和孩子的撒娇。
彭意猜测丁漾在里面。
按照老规矩,她抬起手臂敲了敲,才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里面几个老师正在说话,陈爽看见她们,立马站起来,“来啦,快坐,这儿有位置。”
她指了指自己桌子边的两三张凳子,
像是老师用来找学生谈话时用的。
办公室里的聊天突然被打断,有人便开始好奇进来的两个姑娘是谁,问陈爽:“陈老师,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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