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的弧度,表情间露出一个“这可是你说的”意思,将她一把抱起,扔在了绵软的大床上。
薛妙引轻呼一声,旋即就被压下来沈铎封住了呼吸。那尾舌头像是忽然开了窍一样,在她口中游龙般席卷侵略,不断汲取着她的甜蜜,唇舌交缠发出的水声,淫靡而动情。
薛妙引尽力回应着,一边伸手去扒他身上的军装。
薛妙引曾经幻想了无数次,要亲手把他这身军装扒了的想法,如今梦想成真,还有些激动得手抖。
沈铎也配合着她抬臂,待衣物都褪去,那香软的身子便迫不及待扑进了自己怀里,细腻柔滑的触感让他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爱不释手地揉弄抚摸。
白嫩的肌肤上很快泛起片片斑驳的红印,沈铎在上面落下接连不断的轻吻,似欲安抚。
薛妙引觉得两个人贴在一起更是热得冒烟,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去贴近彼此,肌肤胶着在一起,总是升起令人颤抖的战栗感。
沈铎抚遍她光滑的娇躯,看见她腿心的黏腻,眼底充斥的血红又深了一层。趁着穴口尚且润滑,沈铎扶着自己的粗长再度埋入, 停顿了一阵后就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薛妙引喘得声音都变了,除了嗯嗯啊啊乱叫,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腾出了双手,沈铎有了更大的自由,看着眼前轻晃的饱满,伸手抚了上去,揉弄的同时不忘用唇舌爱抚着顶端的梅蕊,唇齿一口一口吮咬着,嘬吸出点点红印。
薛妙引自问“看猪跑”的经验不少,也不觉得沈铎的花样多,可是他一个姿势就能让自己高潮连连,潜意识里就不想再让他往这方面多学习了,仅是天赋异禀这一点,她觉得就能爽到爆。
沈铎好似将薛妙引“大战三百回合”的话当了真,逐渐摸到了高潮频率和门道,守着精关抽送得又深又重,却每每只让薛妙引退避三舍,而他就像一个天生的王者,睥睨着她的溃败,游刃有余。
薛妙引起先还有力气迎合他的挺进,二次高潮后就觉得腰肢酸软,被沈铎捞起来的时候哼哼唧唧地不肯就范,颇有些撒泼耍赖。
沈铎也不恼,反正长枪入阵一时半会也出不来,任由她左拧右拧,依旧能令她魂酥骨软,气喘不休。
薛妙引仰躺在床上,烧得嗓子冒烟,却只能随着沈铎继续沉沦。纤指扣着块垒分明的腹肌,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着青白,白腻的肤色衬托在麦色的男性躯体上,越发显出女性本身的柔弱。
汗湿的腰腹不断起伏挺动,藏着不可抵挡的力量,线条硬朗的背肌无不散发着男人的魅力。
薛妙引不得不承认自己为沈铎的一切而着迷,却又为他的热情难以承受,不禁暗暗骂自己是个受虐狂,明明说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
沈铎似乎也看出来这一点,无论她怎么叫,就是缓不下动作。
粉嫩的贝肉因为长时间的急速抽插而微微翻肿起来,可药效尚未褪去,薛妙引也感觉不到不适。热铁带出来的爱液在腿心汇聚成片,渗透了身下灰白的床单,一滩滩湿润的痕迹黏连着晶莹的液体,无不彰显着这火热的情爱。
随着再一次的高潮来临,薛妙引豁出去般,微朦着眼不断晃着头,全盘否定了自己方才的豪言壮语。
“啊……我不行了……不要了、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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