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铎动了动嘴,也默认了,心底里却有些不想承认的懊恼感。
两人虽然有慢慢磨合的一致目标,但毕竟也是薛妙引自己答应下了长辈这口头之约,所以一应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沈督军总怕其他的白菜觊觎自己养大的猪,所以前些日子就跟薛正扬商议了下日子,先订婚再让他们处着,不出意外等明年春天就正式办了。
薛妙引对沈督军奇特的思维哭笑不得,不过也没有反对。
这家首饰店也是老字号了,许多新人订首饰都会优先选择,有时候还排不上号。薛妙引不得不说沈铎真是大手笔,居然能让对方把戒指样式都打出来。
薛妙引看着丝绒盒子里一溜的戒指,有黄金的,有宝石的,也有时下最受追捧的鸽子蛋,不禁暗暗咋舌。
常言道“高嫁低娶”,沈铎这门亲结得可算亏大了,他们薛家十个大概都不够抵的。
沈家虽然并列为四大家,可一直以来也没什么门第观念,在沈督军父子眼里更是如此,所以才会跟一个政界商界都八竿子打不着的薛家订了亲。
沈铎不知薛妙引心里如何想,只是坐在旁边耐心地看她选戒指,有时候会回应她问的“好不好看”。
女人对首饰有着天生的痴爱,所以薛妙引选来选去只觉得哪个都好,一时委决不下,又记挂着晚上的宴会,怕耽误了时间,所以频繁地看墙上的钟表。
沈铎开口道:“你慢慢选,其他的不用管。”
薛妙引张着五指看着上面的戒指,为难地说:“你既然答应下来了,总不好放人家鸽子。”
“不是第一次,无所谓。”
薛妙引觉得他这话里嚣张的成分居多,不禁扬了下眉,默默地替对方同情了一把。
薛妙引把十个手指头都戴满,故意面露犹豫:“我觉得哪个都好看怎么办?”
沈铎表情不变,道:“选一个订婚当天戴的,剩下的你可以慢慢戴。”
薛妙引的家境虽然还不错,可也没有到了为所欲为的地步,不由暗呼痛快。不过在一个阶层中生活久了,就连花钱也会贴合这个阶层应有的程度,薛妙引不敢承受这样的奢侈,笑了笑后认真选了起来。
“这两个哪个好看?”薛妙引反背着两只手,展示着两个无名指上的戒指,见沈铎看过来,便把手背着平伸向前。
沈铎看着伸到面前的纤纤十指,下意识捏上了她的指尖,触到那玉一般光洁润滑的手感,心里破土而出的那支小嫩芽陡然又活灵起来,支棱着叶片急欲挣脱,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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