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闻言,都把目光投向了薛妙引,灼灼地燃烧着八卦之魂。
薛妙引摸着下巴想了半天,才摇着头道:“这个冰疙瘩都还没捂化,哪里知晓他里边什么内容。”
四姨太再次怂恿:“那就去捂啊!男人跟女人不都是那么回事,你主动点也没什么!”话音一落,又遭了大姨太一记轻拍。
薛妙引表示不敢轻易尝试,“往他跟前一站冻都冻死了,我哪里还敢去捂。”
“这世上哪有天生无情的人,那叱咤黑白两道的蒋九爷还不是成了宠妻奴?你们是没见着啊,前天我上街还瞧见二人了,蒋太太就差骑到蒋九爷头上去了!”
说到这两人,薛妙引干脆翻身坐了起来,听四姨太讲起了蒋九爷宠妻二三事。一帮子女人叽叽喳喳,倒是把在沈铎身上的注意力全拉回来了。
薛正扬来后院找薛妙引,听到屋里的说话声,原想凑近偷听一下,手里的铁球当一下从门道滚了下去。
四姨太一开门,就看见撅着腚在花盆底下掏铁球的薛正扬,笑嘻嘻道:“爷这是在花盆里掏鸡蛋呢?”
薛正扬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捡了铁球站起身,放在手里一边滚一边道:“妙妙呢?有她的信。”
“还能在哪儿,这不屋里呢。”四姨太让开门,朝里努了努嘴。
“谁给我的信?”薛妙引靸着鞋走到桌前。
“我还想问你呢。”薛正扬把信封交给她,也在一旁坐了下来,脖子伸得老长。
“这是我的隐私,你往一边去!”
薛正扬冲她哼了一声,不稀罕得别过了脸。
薛妙引拆开信封,却是一张大红的喜帖,当下就明白了,兀自道:“这个彩盈,电话通知不就行了,大老远还寄一张请帖来。”
薛正扬一听是个姑娘的名字,当下就不感兴趣了,只是问道:“你同学结婚?什么时候的日子?”
“没几天了。”薛妙引收起请柬,打开衣柜看了看,“哥我得去一趟平洲。”
“去平洲干什么?”
四姨太觉得他人没老就提前痴呆了,啧道:“妙妙不刚说了同学结婚,肯定是去参加婚宴呗。”
薛正扬恍然噢了一声,拧着的眉毛却没松开,“我听人说平洲这两天不太平,你要不托那边的同学捎个礼算了?”
薛妙引收拾着要带的衣服,并没有停下动作,头也没回地问道:“是又出什么事了?”
如今四大家就剩沈家和韩家了,又不在一个地方,应该是各自为王,相安无事才是。
“平洲韩家正起内讧,乱得很。”
“都没皇帝了,韩家还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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