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强硬的、不容分说的将误入的、主动的,都往自己身体里拉。
像是闹矛盾的两口子,最先嫌脸上挂不住的那方使劲把另一方往屋里推,然后关上门。
打着劝说为幌子的围观人群散了,隔着门板传出歇斯底里的揪责。
这并不美好。
你开始抗拒,抗拒像水生长。
可成长就是这样的,偏偏变本加厉的朝着你对立的一面发育。
于是你明白了,大人们口中的叛逆期,其实就是你,关于成长的抵抗。
而你的表向,越来越趋向人们所希望的,关于成熟的企盼。
那些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组织,耀武扬威的贴在你的身上。
更管制不住的还有激素,你觉得自己的意志已经如此的坚定,最初,它们还只敢蹭你熟睡的时候分泌。
很快,那些突发的饱满再也不甘心被你用衣服藏着,它们明显占了上风,激素也乘胜追击,在你醒着的时候、走路的时候、看书的时候、动的时候、静的时候,燎原般点亮你身体上的每一个角落。
你望着镜子里焕光的自己,不再是那个可以隐藏在湖边柳树下、教室课桌后、傍着父母以“另爱”、“囡鱼”称呼的产物了。
你被关注到了本身。
有人开始打听你是谁,你的名字也开始从各种的嘴里以各种发声的习惯被念出。
你是“红”。
终于,你还是放下对抗,你惊然发现了自己身上那摆脱不了的——水的宿命。
而这样的发现来自于你第一次关起门来祈求匆匆长大。
匆匆长大,最好一夜之间。
你拉开衣柜将行囊装满,那一层一层压进箱子的衣服,你要走,你要离开。
想不到绝地反击的最后一招,竟是向水妥协的一步——“曲线救国”。
“曲线”,“救”多么符合于水的特质阿。
你望着镜子里,如波飘荡的影子,憎恨、厌恶,随即又立马推翻。
“都是为了离开,尽快离开。”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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