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吗,我错了吗。”
“我错了。”
你蹲在地上绝望的闭上双眼,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得这样厉害。明明干的是一件坏事,而你此时不合时宜的悲伤,就像一个没有职业道德的杀人犯。
“我错了。”
☆、红(一)
从那时起你便知道,男人与女人不同。
一个攻一个纳,本质上不等,而这设定就是要让女人受伤的。
你在沿海的城市长大,对,你成长的地方很早就被称之为“城市”。你总是看见它,报纸上、挂历里… …
以及后来你从一万公里以外的地方回来,从机场到老家的院子。下车的时候,出租车司机递回给你的一沓零钞,里面有一张绿色的。
而在你认知里家乡所被描述的沿海,那个“海”。
那不是波澜壮阔怒放的海,你几乎没有见过海,你绝非人们定义里靠海而生的人。
你的表象更像湖,温和平静的湖。
“谁往里丢一颗石子,它都不喊不叫。”
姆妈说话的时候,你别过头故意不去看她,只是脸颊两侧延伸出来的两片火辣辣的烧。
好端端的一句话,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你这样理解了:“往里”、“不喊不叫”。
潜意识里,例行贞操、繁衍的灌输。
算是你关于“性”最初的几乎模糊的启蒙——一个东西往里进入另一个。
从那时起,耳朵就总是暴露你。他摩挲着红透的它,即使你的胳膊已经抵到他的喉咙。
你也一直这样以为,事后让你眼眶发热,喉咙干呕的复杂情绪,你也以为这是你情感极限倾倒留下的后遗症。
那个人从来都是洞悉所有的看着你,你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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