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松松垮垮的,还有一是翘着的,像是刚睡醒。
他一进来就有朋友调笑:“越哥今天干嘛去了?”
荀越还是那副别人最熟悉的清清冷冷的样子,吐出几个字:“打游戏、睡觉。”
小林给他倒了酒,把酒杯推到他的面前和他开玩笑:“越哥刚睡醒,润润喉。”
我捧着酒杯不说话,但是用眼角偷偷地看着他。
良久,荀越抬起头,看向我的方向,我猝不及防的视线被他捕捉,与他对视了三秒。
他眯起眼睛,总是带着凉意的眼角微微抬起,然后举起酒杯,朝我示意,一口干掉。
好久不见的……见面礼吗?
我低下了头,不去看他的眼睛,我只要一看到荀越的眼睛,我就没有办法隐藏我自己。
荀越旁边的男人和他打趣:“给美女敬酒啊?美女没有理你哦!越哥今天踢铁板啦!”
荀越并不是很在意地笑笑,就移开了视线。
也是,他没必要在意,不是吗?
因为是在新年里,大家第二天都不要上班,所以都玩的狠了点。
虽然我是个女孩子喝的不多,但是啤酒下肚总是要不停地跑厕所。
男孩子们闹的太嗨了一点,等我第三次去完厕所回来的时候,附近的包厢都散得差不多了。
我去前台那里买了一根甜筒,中和一下口中啤酒的苦味。
我一路咬着香草味的甜筒,在走到包厢外的拐角的时候,我看到了荀越。
他就站在那里,他刚刚喝了不少酒,眼角都带着一些耷拉,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带着懒意又松散。
他似乎是在那里站了很久,看到我,他抬起眼,终于唇角勾起了一丝笑意,他叫我:“景月。”
我不能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能吞噬人,能把我的全部都席卷进去。
我低下头,舔了舔嘴唇:“好久不见,荀越。”
我清楚地听到了荀越的冷笑。
我惊诧地抬起头,荀越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就在KTV的走廊的尽头,他低下了头,唇落了下来。
他似乎真的很生气,他吻的很用力,某种程度上带着一些撕咬,他咬住我的下嘴唇,用力地舔舐啃咬,灵活的舌头扫过我的牙床。
我刚刚吃过的香草冰淇淋和他口中的苦涩的酒味中和了,这种奇妙的化学反应使得荀越更加兴奋。
他拉着我的手,微微的转身,将我从走廊的墙壁带到了包厢里的墙壁上。
我的意识在慢慢地流失,荀越闭着眼睛,一心一意地在我的唇瓣和耳后以及脖颈处肆虐发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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