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正在偷偷的在英语老师的眼皮子底下咽下最后一口鸡蛋饼。
嘴巴里面还没嚼完,一抬头就看见那个清清冷冷的男孩背着他那个据说死贵死贵的书包和班主任一起朝我这边看过来。
然后陈少卿就坐到了我的前面。
陈少卿和小时候我印象中的“小痞子”有点不一样。
他抽烟喝酒蹦迪不停的换女朋友,但他不染头发成绩一般英语尤其好,脾气一般没有传言中的动不动就打群架。
他的同桌是个有点傻里傻气的小男生,开始还有点怕他,后来还和他周末约了去他家打lol。
我就是那个时候知道陈少卿是一个人住的。
我后来去过他家,一次很莫名其妙的机会。
陈少卿那一年的生日是个周末,他的同桌和他约了打lol,他说可以,但是五点之前要结束,他晚上要出门。
然后他的小同桌菲力就转头笑嘻嘻的问我和我的同桌:“子衿你要不要去?”
我从数学作业中抬起头,装作没有听到他们之前的谈话:“去哪?”
菲力指指陈少卿:“去他家。”
我继续装傻:“去干嘛?”
菲力继续笑嘻嘻的:“去做饭啊,你之前是不是欠我一顿蛋炒饭?”
是了,菲力是我的小学同学,小时候我们每次野炊都是一个组的,菲力是我们班唯一一个知道我会做饭的人。
我装作想了想:“好吧。”
那个星期天,我背起书包出门,告诉张女士我去补习班了,然后告诉她我上午上完数学课不回来吃饭和同学约了去吃麻辣烫,下午直接去上英语课。
然后我就去了隔壁那栋楼。
我翘课了,早上的数学课和下午的英语课一起翘掉了。
陈少卿下楼接的我,因为我们小区上电梯要刷卡。
我背着大书包,在楼下等他。
然后就看到电梯门打开,陈少卿穿着白色的短袖和黑色的运动裤,脚上还踩着棉拖鞋,头发还是湿的,就这样出现了。
我看着他,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都没有叫过他的名字。
他刷开了电梯,侧身让我进来:“走吧。”
然后我就进了他家,菲力和我的同桌菜菜已经到了,两个人一人一个游戏手柄已经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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