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人没什么主题的聊了会儿,不过因着沈宁,气氛不想之前那么轻松,总带着些拘谨。
严书勤吃完一只螃蟹,背靠至椅背,伸手抬下巴示意罗莹。
罗莹拿着温热的毛巾给他擦了手,眼见他手要摸过来,快速缩了回去
这边的动静惹得沈宁看了过去,严书勤掩下不快,眼神一闪,扬唇笑道:“叔叔,方才不是说叫叶管事来,让我学学养花的手艺吗?”
严续一愣,想到昨日的谈话,若是叶管事真是书勤怀疑的那人,谁不知道那人和三皇子交情甚笃,三皇子在此,怎么还提出来?
既是书勤提出,或许有什么别的想法,这么一想,他向下人示意,他身后立即有人快步走出亭子。
沈宁喝酒的动作微微一顿,面色沉静地看向严书勤,严书勤依旧靠着椅背,懒散的模样。
“我向来不学无术,也就只能学些小玩意哄哄祖母开心。”
他嘴角一勾,视线转到跟随小厮走近的叶景身上:“皇城书呆子不少,要说有真本事,还得算谢景逸,他与我同岁,却早就在三皇子军中办过事,可真让人敬佩……叶管事,你觉得呢?”
☆、挟持(修)
叶景心里一紧,脚步骤停,然而这失态只在一瞬,他很快恢复镇定。
走到亭中客气见了礼,然后才道:“叶某见识浅陋,并不认识公子所言之人,更谈不上评价。”
严书勤一直盯着他,将他方才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更加肯定他的猜测。
他对严续使了个眼色,严续腰背挺直,端起茶被喝了一口,放回时手一歪,‘啪……’茶杯落到地上。
下一刻,亭外四周传来呼啦声,十几个黑衣护卫将赏月亭包围起来。
“严大人,你这是何意?”沈宁面色微沉,语气不悦。
严续连忙堆起笑:“三皇子恕罪,据下官查证,这叶管事乃是朝中外逃罪臣,臣未免打草惊蛇暗中不动,就是为了今晚将他拿下。”
“查证?若没证据,今日本皇子在此,有人欺压良民,绝不会袖手旁观。”沈宁正气凛然。
严续眼神微闪,叶景是谢景逸是书勤提出来的。
书勤见过本人,结合叶景出现的时间以及府里遭贼的时机,他才更加肯定,只是却没有实在的证据。
他思绪一转:“前些日子府里遭了贼,那人肩膀上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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