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重读,后来仔细一想,还是放弃了。
读书不是唯一的出路,特别是像她这种人,人民币一洒,能杀出几条血路来。
江蜜嘴角含笑的望着一派天真无邪的戚笛,没想到自己一路走来,身边只剩下了这个小妮子。
中午吃饭后,两人开车去了崖山公墓。
江蜜给江渊夫妇和江老爷子上完香,恭恭敬敬的跪他们坟前磕了三个响头。
三年过去了,木氏药厂的老巢被警察一锅端掉,他们用木斐制作出来的解药救了几个曾经被媒体认为已经死亡或者失踪的人,江佐谋杀未遂,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木斐杀了一个保镖,打伤木俞,因为是正当防卫,所以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因果报应,所有人都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没有什么比这更高兴的了,江蜜从地上爬起来,潇洒转身,对戚笛说:“走了。”
“好嘞。”戚笛双手合掌,拜了又拜,追上她。
两人趁着天黑之前开车回市区。
太阳逐渐降落,傍晚的霞光从敞开的车窗投进来洒在她柔软的发上。
戚笛抱着书包,盯着她后脑勺支支吾吾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江蜜,你这些年过得开心吗?”
江蜜握着方向盘,笑道:“开心啊,掌管着青城最大的企业,黑卡多得能拿来打扑克牌,没有理由不开心。”
戚笛迟疑了一会儿,又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一直都是一个人,就不觉得孤独吗?”
“孤独?”江蜜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那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只要我愿意,我甚至可以睡人民币,何来孤独一说?”
戚笛沉默良久,望着窗外,闷闷的说了一句:“江蜜,教授明天刑满出狱。”
开着车的人手指不动声色的滑了一下,淡淡的哦了一声。
三年了,她没去探监过一次,木斐出狱那天,她开着豪车从警局经过,连一个余光都吝啬留下。
江蜜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一个叫“木斐”的男人了,直到她因一次公务去欧洲出差。
那位苏格兰老先生兴致勃勃的跟她吹嘘自家公司的专家:“这位木教授是我们从中国聘请来的生物学专家,年纪轻轻就拿下了八大奖项,是我的好伙伴,江老板也是中国人,你们一定会相谈甚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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