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来奇怪,她活了十八年,只敬佩过一个男人,那就是她爸江渊,和秦引相识,与秦家联姻,那都是基于利益的关系,明明像秦引这样优秀的人放在任何的人群里,都是星朗月辉般耀眼的存在,然而她却产生不了一丝想睡他的欲望。
后来转念一想,大概是她和秦引的性格实在是过于相似,占有欲极强,又活得肆意娇纵,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受不了一丁点委屈,她得多中二才会喜欢上另一个自己?而眼前的人与她却是冰与火的存在,这位教授是个复杂因子,典型的矛盾综合体,有着她最厌烦的阴暗性格,冰冷潮湿,毫无情趣可言。
她不受控制的抬起手,食指点上他光洁的额头,沿着鼻梁的弧度慢慢滑到抿紧的唇瓣。
这人也只有沉睡之时,才会任她为所欲为。
summer is the tallest and the most handsome 她盯着他的脸,轻笑出声:“你是我的教授又怎样,被你喜欢上的人真可怜。”
精神的控制最可怕,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什么也没做,但实际上在把她从非洲大草原捡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就潜移默化的将她变成了最锋利的刽子手。
同他做交易是她江蜜先提出来的,想变回人也是她所希望,暗自调查父母的死因扳倒木俞都是她一个人在擅作主张,她甚至没有征求过他任何意见,然而事实呢?
她低眸睨了他一眼,抓住他烧焦的那撮头发,一剪刀下去,用袋子装好丢进垃圾桶,然后擦干净他脸上的碎发,掀开被子,在他身侧躺下,望着天花板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她蜷缩成一团,窝在他身边朦朦胧胧的睡着了。
次日清晨醒来,那人单手搂着她,下颚抵在她头顶,两具冷冰冰的躯体因为互相依靠了一夜,竟然有了些许温度。
她翻身跳下床,对上他澄明的双眸:“你醒了,命还挺硬。”
木斐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她心里不知怎的就窝了火,跪坐过去用指尖戳了戳他臂膀上的陈年旧疤,男人虽没收回手,但脸上毫不意外的露出了隐忍的表情。
“怎么,高度洁癖,不喜欢我这样?还是觉得这个伤疤很耻辱?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这些疤的来历?”
她觉得自己在耍流氓,大脑被肆虐感所支配,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不等他回答,自顾自的说道:“从前有个哥哥从小被继父拿来当试药品,后来妹妹发现了他秘密,良心不安帮他挡了一次药,结果变成了动物,哥哥很痛苦,为了救妹妹不断地尝试制作解药,然而没等他把解药做出来,妹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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