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突破的一层关系让严容秋暂时放不开手脚, 规规矩矩地躺在床的另一头,严博森拉开浴室门回来,看到中间隔了三两个人的空隙, 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无奈的成分居多还是好笑的成分更多。
“小秋。”
严容秋斜斜飘过去一个眼神,一向疏于吹干头发的他自己主动地把头发吹好:“怎么了。”
“如果还不习惯面对我, 不用勉强睡在这里。”
严博森没有其他的意思,单单只是不想让严容秋觉得别扭。可他话音刚停, 情绪本来就出在敏感边缘的严容秋立马误会,隔了三个人的空隙缩减到半个手臂,他虚虚地靠在严博森肩膀:“谁别扭, 我没有别扭。”
严容秋有一半说的是实话, 自前几天严博森向他坦露心意把他吓回自己卧室里睡之后,严容秋每天都都熬到凌晨两三点才稍渐起的睡意。
他心烦意乱,胡思乱想, 严重失眠, 一切的失常通通归咎于严博森。
想着,严容秋说:“关灯睡觉。”
慢吞吞地转过方向,背对严博森, 卧室漆黑的同时,他被拥进一个温厚的怀抱。
“小秋,”严博森与他交颈而卧,“别生我的气。”
“我没生气,为什么要生气?”静谧中, 严容秋轻闷地抱怨,“但我这几天总睡不安稳。”
环在腰侧的手紧了紧,他继续说:“总忍不住想关于你的那些话,还没容我想明白,冒出一个小方公子扰的我心浮气躁。”
严容秋言之凿凿地说:“小方公子就是对你有意思。”
他翻回角度,面朝严博森,吃味的指责:“我受不了他看你的眼神。”就好像他的东西被觊觎,他跟严博森一起生活多年,早就容不下有第三个人插足进来,连设想也不敢。
就算和严博森的关系有不该逾越的界限,但感情并非能轻易说避开就避开的。严容秋对严博森的独占欲远远超乎了他的所想,光是想着严博森瞥下他,目光注视另外一个人,他接受不了。
“你只看着我好吗?”
对于严容秋展现的不安,严博森通过不断亲吻他的额头进行抚慰,吻渐渐失控,偏移的方向也不准了,朝着鼻尖向下,停在严容秋嘴角,进一步这份关系从此失衡,退一步各自当成无事发生。
“小秋,想亲亲这里,可以吗。”
“我不都亲过了。”严容秋嘟哝一句,声音消失于紧密贴合的唇缝间。
一开始的试探,逐渐沦陷在舌与舌的追逐中,严容秋磕磕绊绊,严博森稍显笨拙,但展露出十足的耐心引导他。
意犹未尽,严容秋舔了舔浸润的湿漉漉的唇,气息不稳:“你是不是亲过别人?”
严博森的呼吸同样不太稳,但他自持力比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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