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勾起唇角,一字一句:“我艹你妈。”
聂萱霎时愣住,缓缓睁大双眼:“你骂我?”
江铎也听见了,一时万般惊讶:“亦欢?!”
她只盯着聂萱:“拿这种事情当做炫耀的资本,你可真够贱的。”
“你说谁贱?你说谁贱!”
许亦欢笑得轻蔑,抬手一指:“你和江铎,你们两个贱人抱着去死吧!”
她说完扭头大步走进楼道,留下聂萱站在原地怒不可当:“她骂我,你听见没?她用脏话骂我!”
江铎已经完全呆了:“你们在哪儿?”
“你家楼下。”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离她远一点,聂萱,别做这么下作的事,真的。”
聂萱被钉在当下,呼吸哽住,刹那间突然说不出话了。
许亦欢跑上楼,拿钥匙进屋,“砰”一声,门关了,她背靠墙壁闭上眼睛尝试平复情绪,可惜没用,她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啪啪哒哒直往下掉,心脏仿佛要从喉咙里呕出来。
气血上涌,呼吸变得困难,她捶捶胸口,因为难以忍受这强烈的压抑和刺激,终是嘶吼出声,嚎啕大哭。
太蠢了,真是太蠢了,她凭什么幻想江铎会一心一意等她?凭什么认为这所房子里没有女人生活的痕迹就等同于他没有女人?其实很多男女关系都不需要同居的,一夜情、暧昧、性伴侣,都不需要同居的。
许亦欢喘不过气了,她觉得自己应该吃药,哆嗦着找出药片,可下一秒却发疯似的将瓶子砸了出去。
“我不是精神病,我不是疯子,我不要吃药……”
她讨厌自己像个废物,只会给别人添麻烦的废物。
点了香烟,狠狠吸几口,眼泪一直掉,没办法,她就哭着把烟头按到自己手背,身上痛了,心里会不会少痛一点?
***
江铎急忙赶回来,在楼下遇到聂萱,对方本想上前拉他胳膊,谁知刚一靠近,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拽得险些跌倒。
“你想做第二个李思是吧?”江铎眉目森冷,面容甚至变得扭曲:“我告诉你,如果许亦欢出了什么事,我一定十倍奉还。”
说完用力甩开她,大步走向楼道。聂萱站在原地眼眶发红,紧咬下唇。
他上楼开门,迅速闯进去,脚下踩到什么东西,伸手一摸,是他的外套。
“亦欢。”江铎来不及收起盲杖,直杵着往前探:“你在哪儿?”
“啪嗒”一响,又踢到一个箱子,他听见旁边依稀传来哽咽,弯腰碰到她的脑袋,于是连忙扔下盲杖将她揽住:“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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