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岳琴搭计程车回家,到城南,穿过小巷,爬上八楼,开门进屋。
客厅传来电视的声响,有人在家。
岳琴屏住呼吸,连鞋也没换,定定望向那道身影,僵硬地走过去。
江岩单手支额,转头看她。
桌上有几盘凉菜,茶几脚下堆着啤酒瓶,他歪在沙发里,三分醉意,七分沉静,让人看不明白。
“回来了?”江岩一动不动望着她,嘴角浅笑,指指沙发:“过来坐。”
岳琴没动。
他又笑:“这么讨厌我啊?”
岳琴嘴唇微颤,僵直背脊,问:“……你想怎么样?”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江岩笑看着她:“阿琴,你到底想怎么样?嗯?”
岳琴紧抿着唇,脸色泛白。
“要不等江铎高考完,你让聂东直接搬过来好了,”他慢条斯理起身,缓缓走到她跟前,像情人低语一般:“你喜欢两个男人陪你玩儿,可以直说啊,我没关系的,只要你高兴就好。”
岳琴双手发颤:“我和聂东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胡说!”
“哦,所以你昨晚不是和聂东在一起吗?”
“我……”
江岩细细打量她百口莫辩的表情,眼角笑意隐去,也没打算给她解释的机会,直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阿琴,你于心何忍?你怎么做的出来?”
岳琴瞪大眼睛张着嘴愣在那里,脑子嗡嗡直响,险些屈服在他的诱导里,以为又是自己罪无可恕。
凭什么?凭什么施暴者会是一副受害者的姿态?而被折磨的人却要承担这一切责任?
“我真的……受够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受够了!”岳琴红着眼眶往后退开,伸手指他:“你问我于心何忍,你真问得出口……就在昨天,我被你用各种下三滥的脏话咒骂,被你当成母狗一样践踏,你问我为什么,你还是人吗?啊?”
江岩难得见她发怒,一时没有反应,神色越变越冷,居高临下看着:“原来跟我上床让你这么难受,那你找我复婚干什么?逗我玩儿是吧?”
岳琴听他又在转开话题故意曲解,气得浑身发抖,口不能言。
他愈发冷笑:“你不该被当成母狗践踏么?岳琴,我给过你机会的,好好想想,那天晚上遇到聂东,我是不是给过你机会?可你对我坦诚了吗?没有。你欺瞒我,那就应该受到惩罚,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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