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才之怒道:“你懂个屁!”
贺应德被他语气激怒,重重哼了一声,压抑着胸中的火气向冷山影道:“二弟,我听说你抱了个女娃回来,有没有这事?”
“有。”
“你要养她,用谁的钱?”
“当然用我自己的!”冷山影毫不迟疑地答道。
贺应德对锦才之道:“都是用自己的钱,他养孩子你怎么不说?偏偏来说我!”
锦才之心底生出一股无力感。他见过不少人为了赌一步步走向深渊,深知其危害,想劝劝这位大哥,却不知说什么好。冷山影被一时之利蒙蔽了双眼,并不知他大哥已走上歧路,也不理解锦才之这么执着是为了什么。
锦才之忽然想起“福兮祸所伏”这么句话来,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大哥,你好自为之吧!”说完,甩手而去。
“真扫兴!又不是输了三十两,说得跟什么似的!”贺应德忿忿地道。
冷山影左右为难,也不知该帮谁说话,宽慰了几句便走了。三人就这么不欢而散。
冷山影回到屋里,见可语在床上睡得正熟,憨态可掬,心中十分欢喜,便盯着她看了好久。傍晚时分,吃了饭,在寨子里逛了一会儿,不知不觉走到锦才之那里。尚义寨三位头领各有住处,贺应德住在中央大寨北边,冷山影住在南边,锦才之在西。三人平时各管各的,有事要商议才聚在一起。
冷山影进了屋,对锦才之道:“老弟,你白天也太不给大哥面子了。”
锦才之关上门,语重心长地道:“冷兄,你不知这其中的利害。常言道,十赌九输。只要沾了这个,最后鲜有不倾家荡产的。他赢了钱,肯定还会去,总有一天输个精光,你不信的话就等着瞧!”
冷山影听了这番话,不觉开始着急,问道:“那怎么办?”
锦才之缓缓叹了口气,道:“他现在尝了甜头,就是用马拉都拉不回来。不是我危言耸听,做好最坏的准备吧!”
“不就是偷拿库房的银子吗?咱们派人看好了,不让他拿,等他输光了,自然就醒悟了。”
锦才之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目光中交杂着无奈和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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