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近日不是政务繁忙?怎么这个时辰来我这了。”
赵长生神色有些复杂,他松开了手, “方才我做了个噩梦, 梦到阿枝不见了……”
“不会。”姜抚枝有些惊愕,她抿唇想了想, 把自己的手放进了他的手里,“我就在这里。”
“好。”赵长生低头覆住了她的唇, 他的嘴有些干, 止不住的吸, 直到手下的人身子有些软了他才放了她, “阿枝要好好的。”
姜抚枝身子软到没有力道,她感觉到赵长生贴着她的身子的某处有些硌人, 连忙推开他,“表哥快去看折子罢!”
“阿枝便这么想让我走?”赵长生蹲在了她的身边,小声嘀咕, “我已经素了好几日了。”
“太医说了……不行。”姜抚枝红着脸别过身,“若是……”
“若是阿枝主动帮我,我便现在就去看折子。”他意有所指的揉捏着她的手。
姜抚枝抽回自己的手, 没有应却也没有拒绝,赵长生便当她应了, 又回了御书房。周太医还在那跪着, 看见他回来了, 面如死灰,手脚抖着不停。
“你曾经救过朕的命。”赵长生晾了他许久,“朕不想杀你。”
“是臣思虑不周,把这般重要的事交给医女做。”周太医声音哽咽,“臣有罪。”
“你起来吧。”赵长生叹了口气,“朕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往后凡是给皇后的汤药只能经你的手,若是药再出了什么差错……”
“那臣便以死谢罪!”周太医连连磕头,“多谢皇上开恩。”
“你下去吧。”
赵长生合了眼,靠在椅子上思索了许久,天启重孝道,他便是再与太后不合,也没办法废了太后,他能想到的唯一的法子便是让太后自请离宫再清理一遍后宫。
——
安平侯府的事一直拖着,一拖便拖到了八月底,这一个来月的时间,除了姜抚枝逐渐显怀,其他的事都没有什么进展,直到林淮山突然进宫求见。
“皇上,那谢府的余孽似乎是染了急症,不知可要请大夫给他看看?”
“谢府余孽?”
“大军在西北时,曾在敌军营帐里抓到了谢府余孽,还是谢家的嫡支。臣回京后,与皇上说过的,只是皇上一直没说要把他怎么办……”林淮山抓了抓头,“这几个月,臣一直把他关在林家后院,只是今日下仆来报,他好像染了急症……”
赵长生一怔,皱眉思索了会,突然笑了起来,“淮山有功,重赏!你去把他带进宫来,记得蒙住他的脸。”
“是。”林淮山不明白赵长生是什么意思,得了他的令,打马回了林府套住了谢府余孽把他捆进了宫。
赵长生看了眼这人,是谢府最引以为豪的嫡三子,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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