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不喜欢上网八卦新闻,更不会上网看色情网站,他是那种连芙蓉姐姐是谁都不知所云的人,但是昨天晚上他居然对着电脑发呆。
然后我拍醒他,突然,他吻我,吻到我们差点失控……
……
穿着娃娃装,我孩子气的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坐着,等待着他。
下班时候,他走了出来,走的有点急。
“今天怎么跑到医院了?”他揉揉我的头发。
上次我赌气,说再也不过来受情敌的气了。
“心情好,肚子饿得慌,急着来看你。”我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今天接到小荔的电话,听说他姑姑家在闹家变,连叛逆期的儿子都火大的说,不是老娘滚出家门就是他离家出走。我坏心眼,我开心。
他的手里提着一袋喜饼,他从里面拿出一个递给我,“尝尝看。”
我才咬了一口,“好吃吗?”他的眼睛深亮,问的有点迫不及待。
“还行吧……”喜饼能有多好吃?怎么他的表情好象很期待我露出很好吃的样子。
“那再尝尝这个。”他又拿了一个另一个牌子的喜饼出来。
“我不要!”我跳了起来,省钱也不是这个省法吧,想用免费的饼就打发我的晚餐。
我的样子看起来很好欺负吗?就算那天赌气说要选只镶满钻石的手表,后来为了替他省钱,来来回回在商场走了几圈,在他的啼笑皆非下,只选了几百块钱的斯沃淇的运动表。但是不代表我真的这么好养!
“尝尝看,我下午吃了几个,觉得这个不错。”他拿着喜饼就往我嘴巴里塞。
“我不要啊,我不吃!”我快哭了,我不喜欢吃这些难吃的东西拉!
“那就我来决定了,好吗?”不再勉强我,他收起来了喜饼,“那我就向这家下定单了。”
下什么定单?
对上了我狐疑的目光,他神情自若,“虽然年底的酒席有点难定,不过我医院有一个同事认识一家五星级酒点的经理,应该没什么问题。预定婚纱照、有什么家具要换的,明天我排休,我们出去看看。”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忍不住问。
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听懂了,不过他认为娶老婆太简单了吧?!
“我……”他终于,清楚我有点不乐意了,“我和你讨论过,过了年我要去中东了,因为签了工作协议,这个行程没有办法更改。”
“我知道啊。”他说半年后回来,我点头说等他了啊。
外科医生起码要半年后才能提出退出组织。
“在那个之前……我们必须先结婚……”他用了必须两个字,不象求婚,反而象逼婚。
我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急!
“我还不想这么早做黄脸婆,等你从中东回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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