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眸里,我抱着衣物,衣不庇体,不断颤抖,如斯狼狈。
难以忍受。
我转身,快步跑向浴室,利落,落锁。
温热的水,从蓬莲上喷洒而下,洒到我青青紫紫的白皙肌肤上,洒到胸部那一片被捏伤的淤青上。
我用毛巾使劲的擦着双峰,擦到那一片青紫上的薄皮蜕落,一阵阵微酸的刺痛抗议着,而我,却好似没有了痛觉神经。
可是,即使,那青紫色因热水、因摩擦,变得腥红一片,也档不住那个大掌的手印。
一个男人的手印,留在了我的双峰间。
难受,难受,难受到,好象被人掐着脖子,发不出任何声响。
……
他僵着,一直僵着。
终于,回过神来。
他追到房间时,我已经洗刷了半个小时有余。
“依依,出来!”他用拳头捶着浴室的门,焦急……隐忍的愤怒,“出来!告诉我,谁干的!”
“没……没发生任何事!”我一边依然用力擦着身体,一边慌张的回复他。
企图,毁灭一切来自身体上的证据,但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无法改变。
幸好,幸好……
“告诉我!”他改用手掌拼命的大力的拍着浴室的门,“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告诉我!”
愤怒,夹杂着无力感,挫折感,为什么?他总是无法保护好我?这样的意识,令他的心情,也几乎崩溃。
我咬着唇,不再回答他。
一定要消灭身体上的证据!
我拼命的擦,发狠的擦。
我不要认!我不要认!
不认的话,在他心里,我就是永远干净、纯洁的童紫依!
眼睛,被热水熏得刺痛,我的嘴里心有余悸的念念有词,“幸好、幸好!”
门口他的声音从复杂的愤怒,已经变成了全然的焦虑、担忧。
“依依,你出来……听话……”
“不要再洗了!……听话……”
……
他说了很多很多,却依然无法劝慰我……
……
然后,突然门口没了声响,没多久,浴室的门,被扭开了。
焦急的他,手里拿着一把钥匙。
他有家里所有房间的钥匙,情急之下,他居然差点忘记了。
怔怔的他。
怔怔的我。
“不许再擦了!都破皮了!”他一把拽住我的手。
我唇角下垂,委屈的想哭。
他和我一起站在喷洒而下的热水中央,骤然,他吻住了我,吻里,热水的温度,通过他的唇间点点侵入我的舌间。
他的吻里,太多的怜惜,太多的温柔,太多的保证,太多的承诺。
在他的吻里,我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别再胡思乱想了。”他将我的头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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