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林奕见从厨房拿出一瓶苏打水递给她，另外一瓶给自己的，他仰着头喝了两口，余瑶不经意看到了他的喉结，低头拧了半天，一个瓶盖都没能拧开。
最后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从她手里拿过瓶子，拧开了又还给她，刚刚那个梦让他本来还好的心情陷入谷底。
“我能到处看看吗？”她只是觉得两个人这么呆着有些尴尬，所以起来转转。
“嗯，你随意。”
“这幅画，是你母亲的作品吗？”余瑶抬头看见墙上挂了一幅画，看起来风格有点沉郁，看着总给人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但是落款她认识。
“嗯，过世前一年的作品。”林奕见从沙发上起来，站在她身后：“那时候我还没转学。”
那时候还没认识你。
“这个是你和你妈妈的合影吗？”余瑶看见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照片，没用相框，就那么放着，看起来像是被他从相册抽出来，随手放在桌子上似的。
余瑶伸手要去拿，结果被他抢先一步拿走，他似乎难得有点害羞：“不行。”
余瑶的好奇心被勾起来：“给我看一下嘛，我还挺好奇你小时候长什么样子的。”
“不给。”林奕见把照片举起来，她踮着脚够了两下，没够着。
“好了好了，不看，不看就是了。”余瑶把手放身后。
林奕见手一放下来，就被她一把抱住胳膊，然后她一转身，就看到了，怪不得他不给自己看，原来照片里他穿着一个红肚兜，额头上还打了个红点，余瑶扑哧一声笑了，原来林奕见还有这么接地气的时候。
余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一转身刚好就转到了他怀里，她下意识放开，转身退了一步，结果又被他长臂搂着腰往自己身边带过来，俩人就这么贴着，他低头，几乎要抵上余瑶的额头。
“你刚刚在车里，对我，干什么坏事了？”
原来他刚刚都知道了……
余瑶干脆一闭眼：“那是见色起意。”
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等了几秒，林奕见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余瑶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偷看，正撞进他深深的眸光里，像触电一样的感觉。
那年在教室窗户，那个少年的眼睛，也是这样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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