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组织纪律性都没有,我说了我会去体检,不用你监控我!”
都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老余这脾气比年轻时候臭的多,还特别喜欢嘴硬。
“老余同志,前几天是谁天天在朋友圈里发《老来难》的?还什么,《老父亲含泪一曲老来难,儿女们都听听吧!》,老余啊,想我可以直说的,我不嫌你肉麻。”
“谁想你个兔崽子?你就是偷赖儿不想上班。”
余瑶嘿嘿地笑:“爸,你猜我遇着谁了?”
“谁?”
余瑶把手机换了个耳朵,往小沙发上一躺:“你还记得我高三那年转学到你班上的那个男生吗?后来他妈妈过世就走了那个。”
余文彬犹豫了一会儿:“干什么?你和他处对象了?”
余瑶一哆嗦,手机差点没握住:“没有!你说什么呢?就是见个熟人,跟你说说也不行啊?”
“那就好,别人行,就他不行。”余文彬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
余瑶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异样:“他为什么不行?”
“你爸说不行就是不行,你爸什么时候看错过?不跟你说了啊,我得出去买菜去了,去晚了没得吃。”
余瑶挂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分明是和她无关的人,而且她自己上次还撒酒疯立下了Flag……
“没事儿,你成了狗也是我的最爱,够姐们儿吧?”宋明月那天之后告诉她这个事实,并且豪情万丈地如是说。
可是余瑶不乐意当小狗,她想做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正派人,她去冰箱拿了一盒牛奶,自从上次那事儿之后,余瑶就把家里的罐装啤酒都送人了。
喝酒误事,美色误人。
误人的美色这会儿刚下飞机没一会儿,接了高泽的电话:“没什么线索,那人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是说我妈送到疗养院之后他就不知道了。”
“那怎么办?疗养院那边你不是查了很多次了吗?而且你那会儿一直照顾着,要是真有人故意对你妈下手,你也不至于不知道吧,”高泽犹豫了一会儿:“其实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你为什么一直觉得是任雪害的你妈呢?毕竟那会儿你妈妈的病也很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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