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样说,我不仅不该罚你,还要好好赏你一番?”韶华长公主气的打断她的话,狠狠一拍桌子,厉声道:“宁国公府怎么教养出你这么个女儿来?”
姜烟眉眼间笑意不减,好像眼前说话的这人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说出来的话更是无关紧要,“母亲不必自责,我从小是养在慈宁宫的,和这宁国公府,和您都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她这话却是把韶华长公主气狠了,她哪里会不知道有人私下议论过自己,说她对姜烟冷淡,说她把姜烟丢在慈宁宫一丢就是这么多年,不闻不问,她也强迫过自己和这孩子亲近,可她真的做不到。
如今她气的浑身发抖,抓起手边的一个茶盅就砸了过去。
姜烟眼疾手快,头一偏,茶盅就落在了她的脚边,茶沫四溅,有的还沾到她裙摆上去了。
她更是柔声道:“母亲这是做什么?”
韶华长公主气的话都说不出来,她在宁国公府向来是说一不二,就连在宫里头也是人人都要卖她面子,她何曾受过这样的气,“你……”
一直没说话的陈氏终于按捺不住了,说来说去,这件事和那匹绡纱的料子也有关系,只笑着出来打圆场,“长公主可莫要因为这么点小事儿伤了身子,叫我说不过是什么大事,如今大姑娘身子才好些了。”
“至于那绡纱的料子,虽珍贵,却也不是没有的,我库房里头还有一匹掺了孔雀翎的缂丝,正配我们锦姐儿呢!”
这掺了孔雀翎的缂丝不知道比满绣的绡纱要珍贵多少,一匹能值七八百两银子了!
她也是肉疼得很。
韶华长公主没说话,淡淡扫了她一眼,很是不悦,陈氏就识趣的闭上了嘴。
韶华长公主这才看向姜烟,声音更是冷冽了,“知错不改,更是错上加错,来人,盯着大姑娘,让她在院子里抄十遍遍女诫,若是不抄完不准出来!”
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
姜烟听了这话直皱眉,也是,她就不该对自己这个母亲心存什么幻想的,不咸不淡道:‘’我不会认这个错的,宁国公府乃是簪缨世家,就算是罚个粗使婆子都是要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母亲这样不明不白的责罚我,我实在是不能认同,就算是闹到宫里头去,闹到外祖母和祖母跟前,我也是一点不怕的。”
说着,她朝着韶华长公主福了福身子,轻声道:“母亲才从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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