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后的十八却是十分不解,“主子,咱们身边哪个宫女喜欢看《痴心记》这种话本子?小的怎么不知道?”
赵珩:……
十八见着他不说话,又嘀咕道:“还有,方才再将东西交给飘絮姑娘之后,小的还提醒了您一句,二皇子也托您给寿安县主捎东西了,您是不是没听见?”
赵珩:……
十八一拍脑袋,又是道:“对了,主子,前几日荣国公府世子爷找您去赛马,您说没时间去,怎么这段时间来宁国公府来的这么勤……”
赵珩实在是忍无可忍,扫了他一眼,淡淡道:“十八,我发现你最近的话有点多。”
十八是陪着他一起长大的,可他怎么记得,当初临死之前十八是个寡言、狠辣的少年?
他抬头看看天,天空湛蓝,可他莫名有点惆怅,觉得有点怀念几年后的十八了。
十八更是委屈——有吗?自己的话很多吗?主子还没回答他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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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烟很快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赵珩给她佛经与话本子不算什么稀奇,依照如今赵珩的性子,给她送来什么东西她都不意外——毕竟十七八岁的赵珩很是……别具一格。
至于这银子,今日赵珩送来的财物少说也有一万两了这笔银子在京城可以买一间三进的院子,可对赵珩来说,不过是比小钱,赵珩的母妃乃出生于江南赫赫有名的白家,当初最显赫的时候,就连京城街上有三分之一的铺子都是白家的,如今虽比不得当初,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仍是牢牢占据着江南首富的位置。
姜烟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费心,把这件事归咎于赵珩想要卖皇太后一个人情上,毕竟做大事的人,总是面面俱到的。
姜烟歇了歇,刚喝了药,宁国公夫人陈氏就过来了。
她出生于金陵陈家,祖上出过两位阁老,家室很是显赫,生的一张笑相,为人很是圆滑,一进来就是嘘寒问暖,恨不得心疼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姜烟漫不经心喝着茶,对宁国公夫人的话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太了解自己这位二婶了,是个聪明人,可算不上真真正正的聪明人,真正的聪明人对人好歹是要用几分真心的,毕竟这世上没几个人是傻子。
日久见人心,谁是真心,谁是假意,总会看出来的。
宁国公夫人自己捏着帕子,是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却始终听不到的人有人回应,犹豫片刻,试探道:“阿烟莫不是怪二婶?当初的事情,我的确是知道的,这是你母亲的性子……二婶,二婶也是没法子啊!”
“你从小就住在宫里,好不容易回宁国公府住上几日,二婶心里是高兴的很!当日的事情,二婶是相信你的,只是口说无凭……”
事发当日,这位宁国公夫人可不是这样的,当时的她躲在后头,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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