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管难受。
从后袭来的力道拽着她往后退了两步,她捂着领口回头。
两三个男生围了过来,长相还有点眼熟。
“你胆子挺大的嘛,爽约?耍我程哥玩儿?”
程哥?章程?
阮糖皱眉:“你们误会了,我……”
其中一个被气笑了,动手推了她一把:“你他妈的当我们好惹是吗?臭丫头,程哥约你是看得起你懂吗?”
“挺傲啊你!你就觉着我们程哥好糊弄呗?”
“小妹妹,我们程哥脾气好那是他的事,我们可没那么好说话!”
说一下推一下,阮糖几乎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操场上人不多,多半也不太喜欢管闲事。
渐渐逼近的几人,吊儿郎当的说着不正经的话,扬言要她为昨晚没去赴约的事付出点代价。
伸出来的那只手,就快要碰到她的时候,被半空截住。
拦在她面前的人,侧脸轮廓流畅干净,鼻骨寒挺,菲薄的唇起合间,冷淡的话语清楚吐露,暗压的清冷眉眼裹藏着浓浓危险:“谁许你碰她了?”
几人面面相觑,被捏住胳膊的男生是个二世祖,家里有钱有权横惯了,也不怕他。
“关你屁事啊?!别他妈以为当个偶像明星就了不起了,还不是个死娘炮!谁不知道你是卖屁股上位?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整死你?!不他妈想被封杀就少多管闲事!”
“你放屁!”阮糖气炸了,白嫩的脸颊闷的通红。
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浑身炸毛,咧起嘴亮出了尖尖的牙齿,柔软的胸脯剧烈起伏,指着二世祖的鼻子痛骂:“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啊,依赖着家里的蛀虫,社会的渣滓,有两个臭钱自以为了不起是吗?那钱是你们自己赚的吗?比钱我怕你啊?!你信不信用钱我能砸死你!”
被骂傻了的二世祖,好久才反应过来刚骂人的是看着特好欺负的阮糖。
脾气一点就炸:“我□□妈!臭□□你敢骂我!我——”
没人看清楚他是怎么动作的,出拳又狠又迅速。
一拳下去,仿佛都听到了鼻梁骨断裂的声音。
他一撒手,二世祖后仰倒地,爬都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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