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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糖独自站在树下,眼眶也热热的,眼里水雾氤氲。
裴亦丞在一旁看着心思十分复杂,递了包餐巾纸给她。
她接过后,捏着纸巾偷偷摸摸的擦眼泪,越擦眼泪越多。
“哭什么,又不是没机会再见”
阮糖转过头来,眼睛像被水洗了一样干净清透:“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呀”
“他就在本地”
“……”
被他这么一说,阮糖悲伤到难以遏制的情绪反而有所收敛。
望着远处越走越远的矫健身姿,鼻尖又开始泛酸。
成长就是在无数次的离别和重逢中慢慢变得成熟,明知有下次,但再见却不知是何年。
……
阮糖生日刚好卡在检阅礼当天,早上忙着汇演,下午空了,本来寝室几人约好晚上出去吃一顿唱k,刚收拾好准备出门,却在这时接到了家里来的电话,打乱了她的安排。
挂了电话后,阮糖充满歉意的跟室友解释清楚就独自一人匆匆走了。
出了学校正门,阮糖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街对面的迈巴赫。
过了马路后上车,见到车上坐着的人后乖乖开口打招呼:“勉之哥”
陆勉之嗯了一声,直奔主题:“阮叔的事你都知道了?”
她点点头,不免担忧。
见状,陆勉之才开口安抚:“阮叔会没事的。”
“但愿没事”
她临时接到的电话就是医院打来的,阮父晕倒被人送进了医院里头,目前还在急症室抢救。
她心乱如麻,无心思考太多。
陆勉之接了人,两人坐了最近的一班飞机过去。
等她到医院,外头天都黑了。
住院部安静肃穆,幽冷寂静的长廊仿佛望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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