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的面自尽,因为她再次怀孕了。
那一年京城依旧热闹,人来人往,不多她一个不少她一个,这一个月里她被李家逐出门的消息早已遍布大街小巷,说什么的都有,说得最难听的是说她年纪太大,纵然他李府李念年轻力壮日日夜夜耕耘,可惜是块贫瘠之地,再怎么撒种也是白搭,这不,不能生养,被人家李府刘李大人给休了。
萧玥走在风中,不过一个月,身子明显瘦了一圈。如今她成了全京城的笑柄,已有好几日不成出门,若不是昨日隔壁新搬来的好心的跛脚大夫前来给她诊出了喜脉,今日她也不会出门。也不会再回去找李念,她一手捂着腹部希望李念能看在孩子的面上,别让他们母子流落街头。
可,那时刚下朝走到李府门口的李念见到苦苦哀求的萧玥竟恼羞成怒,说她这是在威胁他,说她恶毒至极竟想让他断了仕途。于是破口大骂,什么难听什么侮辱人说什么。萧玥望着眼前这个她爱了十几年的人,望着他伸着手侮辱性地指着他,口吐飞沫,从来出口成章温柔体贴的人像个怪物一样满口脏话,简直斯文扫地和一个月前毫无二致,那时她才知道,从前李念对她的好,在刘念看来都是委屈,她为他着想的心思,平日里夫妻相处时的撒娇也是过错。原来一个人从头到尾没有爱过你,那么你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并且你永远也想不到,不爱你的人会有那么深的怨气,把你认为是对你的好都当作了是你对他的折磨。
李念骂累了,他撇了一眼已经没有丝毫表情的萧玥,又厌恶的收回视线,命李府下人将她遗留在李府的枕头等细软找来,统统扔出了李府砸在萧玥虚弱的身上。
萧玥真的欲哭无泪,她再也没有多看李念一眼,僵直的身子弯下拾起细软头也不回地就走。
这些细软在她看来都不值钱,便没拿去当,但那时她身上已无多余的银两,她只能把最后一根簪子当了,换了银两,叫了辆最便宜的马车去往叶城。
叶城有她的姑父和姑母,加上又距离她去世的外公外婆家很近她没多想就去了。毕竟那时她已经没有其他亲戚可以投靠了。早前萧府早已成为一堆瓦粒,萧逸良也气绝而亡,金银财帛早已被人瓜分干净,萧家没了。至于远在冠城,与她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弟弟萧柯,恐怕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吧!
萧玥正想着心事,门外突然想起一阵拐杖或者竹棍敲打地面的“哆哆”声。
萧玥这才睁开眼,定睛一看,越轶竟然出来了,此时正站在门外,目光正望着声音响起的方向。萧玥起身朝门外走去,门外大雪纷飞,奇怪的是,这样的天气头顶竟有一轮圆日,即便如此,萧玥也为感觉道一丝的暖意,恰好相反的她站在越轶身侧,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噗”一声低低的呻&吟传来,正是那朝他们走来的人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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