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看她瘦削的下颌线,眉头一挑:“我不回来,你就是这样对待我女朋友身体的?”
金雨苫将她肩上的他的西服外套紧了紧,好像刚觉得冷似的,说:“我带了外套的,怕来回走动刮掉礼服的钉珠。”
“衣服重要还是人重要?”他忽然有点生气了:“我才走了几天?你怎么瘦成这样?”
金雨苫淡淡地笑了,话头一转,说:“你熟悉一下舞台吧,免得明天偏台。”
“早饭吃了吗?”他皱起眉,不理会她的工作热情。
“没。”她心不在焉地回答,目光有些涣散。
焦栀斜睨了她一会儿,眼睛微微眯起来,忽然牵起她的手,不由分说地往台下走,金雨苫被这股强大的力道一拽,觉得自己好像刚刚睡醒,多日以来麻木的神经有了知觉,她的两条细腿忙不迭地跟在他后面,心脏怦怦直跳。
她第一次见他穿西裤和白衬衫的样子。他黑色西裤下修长的双腿迈着宽大的步子,迫使她脚下的高跟鞋变成了急匆匆的小碎步,他白色衬衫下笔挺的背影是那样的高大俊朗,让她莫名生出安全感,他把她按在椅子上坐下,一转身面对她的时候,精致冷艳的五官显得那样气质纯净,他的鼻尖如釉面般光滑发亮,很近地凑在她的面前,乌黑的眼里泛起警告:
“不吃早饭,不许你排练!”
金雨苫叹了口气,肩膀塌下来,看着地面,像个霜打的茄子。
焦栀见她闷闷不乐,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手隔着披她身上的西服,攥住她的胳膊,目光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
“你怎么了?哪里不开心?”
金雨苫深陷于良心责备与自我怀疑之中,胸闷得透不过气来,然而卞凉玉带给她太多复杂的情绪,全都堵在她的喉咙里,揪不出一个源头来扯给他说。
她疲倦地摇了摇头敷衍道:“可能是因为紧张吧……”
他想了想,抬手替她掖了掖头发,柔声说:“先跟我去吃早餐,吃完我陪你一起彩排,好不好?”
他这样小心翼翼的温柔,让金雨苫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低落情绪很容易传染给他,甚至可能会让他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惹她生气,于是连忙站起来,强打起精神笑笑说:“好,五食堂的馅饼走起!”
焦栀原本担心的眼神被她的笑容一秒感染,拍了拍她的胳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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