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棒球外套披在了他身上。
焦栀高大的身子上被盖了一件S码的小衣服,里面还带着温度,他的内心是拒绝的,可她坚持,他只好乖顺地披着那件可怜的小片布料。
两个人往宿舍里走去,他问她:“冷么?”
金雨苫把手揣进了兜里假装铜身铁臂,任由冷风灌进单薄的T恤里,强撑镇定,牙齿打颤,说:“不冷啊!”
焦栀见她的侧脸鬓角下的皮肤,已经起了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不禁压低眉头,奶凶奶凶地说:“你这样会把男朋友给惯坏的。”
金雨苫在地上跳房子,转头对他笑:“好看的男朋友就是用来宠的呀!”
他被她逗笑了,看着她跳房子跳去很远,再调皮地转过身来跳到回他身边来,一路蹦蹦跳跳,反反复复,好不活泼。
她今天真的很高兴。
到了12号楼宿舍门口,天已经黑透了。两个人站在宿舍楼下送别,每每这个时刻,就好像是电影里上演最缱绻的离别。
“我走了啊……”他后退了一步,双眼仿若微醉一般笑睥着她,两个人的手由牵着变成指腹搭着,最后完全分开。
“嗯。”
金雨苫朝他摆摆手,他却迟迟不动,等她狠下心来后退一步的时候,他却忽然把身上的小外套一抬,套在了她的身上!她还没反应过来,他手上的力道便放肆地一收,她整个人便像是被套住的小鸟一样被拽进了他的胸膛。
她的胸脯软软地贴在他的身上,四目相对,四下无人,她听见他的喉咙滚动的声响,陷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他的唇近在咫尺,她望穿秋水,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又带着两三分情动的气息吻上了她的脸颊,她闭上眼睛心焦地等待着,他却迟迟不肯吻她的唇。
他又亲上她的耳朵,嘴唇刚一触碰,她的身子便一低,忽然在他情浓时钻出了外套的束缚,他痴醉的眼眸随着猎物逃跑而变得怅然疑惑。
她获悉他的意犹未尽,却偏偏不给亲热,只是语笑嫣然道:“既然有机会成为晚会主持,我们两个就要努力训练啦!明天我们去吃田螺吧?”
“吃田螺?”他欲求不满地皱了皱眉,有点心不在焉。
“嗯,穗子的家乡话叫作‘唆螺蛳’,这个动作很锻炼舌头的灵活性的,播音系的学姐告诉我的窍门,也不知道靠不靠谱。”
她说着,吐了吐粉嫩的舌尖:“就这样,这样就叫‘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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