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把身子往床头一靠,目光深深地欣赏着她的动作。
“这回呢,我觉得不烫了。”
“还是烫。”
“哦哦好,我再吹吹。”
……
下午五点钟,金雨苫把焦栀送回寝室,准备收拾收拾去听讲座,一进门,寝室里忽然传来一阵热闹的笑声,穗子今天跟她请假,说是没办法出观众了,她的妈妈和哥哥从外地杀了过来,只因为她十一没回家,谎称自己生病,家人不放心,就派代表来慰问她来了,不过还好,她的鼻子已经长上了,戴着口罩看不出来。
金雨苫对穗子妈妈和哥哥的印象很深,记得大一刚来的时候,寝室四张床是随机选择的,谁先来学校报道谁就先挑床位,金雨苫是第一个来寝室的人,她把行李箱放在地上,然后把被子卷扔到了靠阳台的两张床的其中一张上面去。
她见床上有灰,就去水房洗毛巾,准备擦一擦,可再回寝室的时候,就看见穗子的哥哥和妈妈站在了寝室里。
她的哥哥穿着鞋踩到那张床上去,把金雨苫的铺盖卷扔了下来,被穗子的妈妈接住,手一使劲扔到旁边的那张床上去了。
穗子妈妈一边扔她的铺盖卷一边说:“靠门的床铺不好,出出进进的影响睡眠,靠阳台的床铺给你妹妹睡还是不错的,阳光能照得到,给被子里杀菌。”
金雨苫进来,刚好撞见这一幕。
穗子的妈妈赶紧解释说:“同学,这个是你的行李哦?”
“啊……是……”
“啊那你赶紧把靠阳台的另一个床铺占上,靠窗好,靠门不好。”
金雨苫心里有气,但刚上学,不想计较,便爬上床去把自己那被粘上灰尘的铺盖卷拍了拍,说:“我就住这张靠门的床吧,住哪儿都一样。”
从大一的回忆中闪退回来,金雨苫听见穗子召唤她:
“扇子!快来快来!妈,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寝的寝室长,我们的大班长,老好人!金雨苫,你们叫她扇子就行。”
“阿姨好,哥哥好。”金雨苫走进来,关上门,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
“你好。”
她一握上穗子妈妈的手就知道这是位勤劳的劳动妇女,手上全是家庭主妇的洗衣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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