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带她去露天的马场去看马。
她喜欢马,每每笑着撞上他的眸子时,她都能感觉到焦栀在看她,于是她便会装作更好奇地去看牛,心里却是怦怦跳。
他们似乎心照不宣,他们都思念着对方,此刻最想做的事不是看牛,而是亲吻和拥抱。
可她不会在他的家里这么做,他也因为她的拘谨也不会这么做。但他们都知道他们想做,于是这一切就变得暧昧起来,让人心痒。
“养牛场为什么要养两匹马呢?”金雨苫问。
“它们是放牛马,”他指了指其中一头有些金棕色刘海的马儿说:“它叫骅骅。”
“它呢?”她指了指身边这头色如枣而赤的黑刘海骏马问道。
“它叫骝骝。”焦栀抬手摸了摸它,眼中充满了怜爱:“别怕,骝骝很温顺。”
金雨苫大方地伸出手,心里却是忐忑的,直到手掌抚到那硬朗的短毛后,骝骝温顺地低下头,她才安心,随后颇有成就感地笑了。
“骝骝啊,你好呀!”她越摸越大胆,最后去摸它的后背。
骝骝果然很温顺,任她爱抚。
焦栀见她喜欢得不得了,就打开了马栏的门,将骝骝牵了出来。
骝骝的蹄子吧嗒吧嗒地走出围栏,焦栀在它的耳边说轻声暗语了一番。
金雨苫问:“你跟它说什么呢?”
焦栀摸摸它的头,又用手掂掂它的下巴:“我问问它,能不能让你骑。”
金雨苫有些惊讶,也有些雀跃:“我可以吗?它能让我骑吗?”
焦栀又在骝骝的嘴边侧耳聆听一番,看着她的眼睛,说:“它说可以是可以,但你得亲它的主人一下。”
他微微眯起的眼睛,藏住了一半的热烈,一句暧昧的调情将两人之间的悸动和暧昧戳破了一个小口,她一下子便没有那么拘谨了,心里被一股不知羞冲动占据着,她四下瞧了瞧,便三步两步窜上去,在他白皙的脸上亲了一口。
他露出了一丝被抑制住的满足的微笑,把马鞍安上去,将她半扶半抱地弄上了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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