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如今的倚仗,也不只是一个‘宠’字了。”茴娘不愿多评论秦嘉蓉的那些糟心事,很快就转了话题,只专心和半夏商量怎么成全紫苏的心意,又问半夏:“你可有看重了的?不要害羞,只管告诉我,如今我也有了些地位和能力了,哪还能成全不了身边人的好姻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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茴娘盘算得好,可是会试近在眼前,也只在信中和邹氏提了一嘴,并没有再此时用这样的事去分邹氏的神。会试的前两天,王彦还特意提醒茴娘,该派人去邹氏那边看看,茴娘才想到这事。
她忍不住开玩笑,“你对表哥可比我还上心呢。”
“嘉琋师兄是难得的青年俊彦。”王彦赞了秦嘉琋一句,又问茴娘:“我听你对嘉琋师兄、还有师娘私下里的称呼,怎的不像是从秦尚书那边论的?”
茴娘同尚书府疏远的关系,在夫妻相处了将近一年之后,王彦也不可能不知道了。再加上他清楚茴娘在老家长大的事,自然也早就有了自己的猜测。
如今小夫妻两个日益亲近,虽然还没到无话不说的地步,但是既然王彦主动问起,茴娘就也没有瞒着他,一五一十地说了秦孟章和白氏的另一层表亲关系。
“我从小在舅舅家长大,一是因为舅舅、舅母心善人好,二也是因为我娘和舅舅的这层表亲关系,不然还不知道族长会安排我在哪个小破房子里自生自灭呢。也是因为这个,我在老家的时候,私下里只论我娘这边的关系,当了外人的面才论堂亲关系。”
王彦只听得摇头,不过,秦嘉琋和茴娘间认的亲戚关系同秦孟远无关,这对王彦自己倒是一件有利的事。虽然秦孟远是他岳丈,但是他并不十分看得起这个擅于见风使舵的男人,也看不透他,心里始终都存着提防。
茴娘又说了些自己在老家时的生活,提到绿豆,夫妻两个都是一阵笑。
“可惜舅母他们这一次进京,没把绿豆带来。”茴娘带着一点怀念地道:“说是那狗长大了,带着在路上不方便,嘉玳也不肯放。”
“你那小表弟也像表哥似的有读书天赋吗?”
“舅母说嘉玳在天赋上只普通,不算是读书的料子,可是暂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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