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余钦依然神色淡淡,只有和林织对视的时候眼中才没有太多冷意。
不管怎样,因为江余钦的小魔术,小智暂时忘记了“七月十二”这个数字,而林织也从低沉中走了出来。
江余钦是个大功臣。
过了一会儿,几人来了次任务交接,交接内容为:陈若言离开烧烤前线,换到林织的带娃岗位。
陈若言作为特教机构的常客,妞妞和小智认识她,因此并不排斥。妞妞还认出了她是教画画的老师,自发地从自己的小包包里拿出纸笔,推到陈若言的面前,然后期待地看着她。
妞妞是想看陈若言画画。
但妞妞不知道的是,陈若言刚刚经历了信念大冲击,已经无法再拿起画笔。
陈若言的右手条件反射地颤抖,她口舌干燥,脸上的微笑也逐渐趋于龟裂。
血液倒流,心脏鼓动如蜂鸣,她快要……快要……
“画……画……”妞妞歪着头看她,面露疑惑。
陈若言的目光触及孩子眼中的期待,终究难以狠下心,缓缓伸出了手——
她的指尖碰到了笔,有点粗糙,是久违了的触感。
她拿起了笔,很重,比她想象中的都要沉重。
她僵硬着将笔拿起,颤动着在速写本上落下一笔……
就在这时,一只小手伸过来,覆在了她的手背,小手握着大手,慢慢滑动着。
陈若言猛然抬头,看到妞妞正低着头看着速写本,神色既认真又专注,带动着她的手在本子上落下一笔一划。
她看得失了神,好似看到了以前那个心无旁骛的自己。
她难以用言语形容她此刻所受到的触动,就好像一直以来悬在她头顶的乌云阴霾一瞬间消失了,有种虹销雨霁的通透感!
是了,小小画者尚能在画画时倾注全部专注,她又如何能在拿起画笔的那一刻还在为世俗尘杂而困扰!当画者拿起画笔的那一刻,应该是最纯粹的,心中有画,且只有画!
刹那间,她神台清明,再也阴霾。
她的手自然放松,任由小孩儿带着她在速写本上落下稚嫩的痕迹……
另一边,梁宣似有所感,扭头看去,看到陈若言正在“画画”,微微睁大眼,半晌,他恢复平静,眼中带了一些笑意。
他知道的,他所爱之人不会惧于任何挫折,会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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