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昏也跟她那样在浑水摸鱼着,不过显然比她随意多了。
迟夕偷偷转过头看了人一眼。
陈昏低下头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正不耐烦着怎么还不开始跑操,就在张大嘴打哈欠的瞬间对上迟夕的眼,只见人笑得很可爱,可眼底尽是俏皮。
“……”默默的将哈欠吃了回去,挑了挑眉看着人像是在问着看什么呢。
他也还没表示什么,只见迟夕将长长的马尾一甩,扭回了头,傲娇得可以。
陈昏摸了摸自己的脸,总觉得那头发好像幻觉一样打在了自己脸上,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盯着迟夕的后脑勺看着失神。
这陈昏一直摸着脸不舍得放手的模样被一旁的陆川瞧个正着,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看热闹不嫌事大道:
“我说你们俩这是命里相克啊,我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这么不待见你的呢。”
陆川话刚说完,屁股上就结结实实挨了陈昏一脚,温润如玉的少年嘴里骂了声‘靠’,无所谓的拍了拍衣服上的土,正准备反击回来,前边有人喊着准备开始跑操了。
早晨的阳光慵懒的撒在校园塑胶跑道上,青春有活力的同学们整齐有序的跑着步。
迟夕也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跑着跑着就看到自己鞋带开了,因为不方便停下来,干脆也不去理了,反正不会摔。
任由着鞋带被自己踩着,很快干净的白鞋带就脏了。
“喂,你鞋带掉了。”
身后突然冒出来道声音,她回头看了眼,不知道陈昏什么时候从最后一排跑到她后面了:
“哦我知道啊。”
“那你怎么不系?”陈昏盯着迟夕的脸看,见人白皙的脸上有几滴汗。
迟夕无所谓的笑着“哎呀我就是懒嘛,反正又不会摔哎”
下一秒长长的马尾被扯住,她被人从队伍里扯了出来停在跑道外,因为陈昏这个动作让她眼里浮起一抹愠怒,不悦的看着人。
陈昏看着人泛红的脸蛋上有些愠怒,笑道:“不用谢,这是我身为共产主义接班人应该做的,现在你可以把鞋带系好了。”
这语气中不自觉的带上什么。
迟夕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便蹲下身弹了弹鞋带上沾上的土,然后快速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绑着鞋带的时候歪头想了想,好吧,陈昏也是为了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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