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将手机又重新扔回课桌里,在桌子上找了本厚点的书摊开,准备午休。
教室里喧喧嚷嚷,有聊天的有讲题的,还有泡面散发出来的香味,许空在后面像个老妈子似的唠唠叨叨。
迟夕在低着头写老师发的试卷作业,女孩子软软的轻快悦耳的音调传进耳朵里:
爱情,是一种怪事,
我开始全身不受控制。
爱情,是一种本事,
我开始连自己都不是。
窗外的阳光正好,少年的面色渐渐柔和,记忆中那个短头发眼睛里带着光的女孩子渐渐和扎着高马尾的新同学的模样逐渐重叠。
在闭上眼睛的前一秒,陈昏脑袋埋在胳膊里,语气不太好的闷闷的嘀咕了一句:“太娘了。”
送女孩子养乐多什么的,一点都不酷。
下午的课程好像比上午要漫长些,尤其午休刚刚睡醒的第一节课。
迟夕的一双眼睛睁都睁不开,勉强用手托着腮,努力保持清醒。许空干脆自暴自弃趴在桌子上睡了,还有前面的陆川和陈昏,迟夕只觉得视野开阔。
幸好第一节课的语文老师体谅,发下来一张试卷.要求做,反正后面一节也是语文课可以用来讲解,老师自己搬了板凳也坐在讲台上看书,一时之间教室里安静的只有圆珠笔落在试卷上的沙沙声。
迟夕在卷头填上自己的名字,低头慢悠悠开始做卷子,她语文成绩很好,做题也快,除了在文言文和阅读理解费些时间外,半节课不到,一张试卷七七八八就写的差不多了。
许空的脸枕在试卷上,本来朝着左边的,大约是睡得时间长了,转了个头朝着右边,迟夕看了他一脸,险些就要笑出了声。
因为试卷都是从打印室新印出来的,墨迹很容易沾染,更何况许空还枕着睡了大半节课。
右边的脸上明晃晃的印了几行断断续续的文言文,迟夕歪着头看了会儿,只觉得自己这个同桌是个人才。
迟夕将视线放回试卷上,将剩下的题寥寥草草的填上,只要自己能看懂知道是什么意思便好,反正是不用交上去的,便不用那么正经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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