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里一晚,被吓坏了。
队长送她到当地医院全面检查完,才把人放心送回客栈。
周徐礼得知消息后回到客栈,从早上就一直充当小尾巴的陆宜宁也跟了回去。
他们到时,救援队的队长还没离开,一个劲儿安慰走失的小姑娘,看见周徐礼的身影,终于松了口气,“周老师,人呢我们给找到了,但是你们放在车里的东西没能找到合适的车辆运过来,可能要过两天。”
周徐礼点头道谢,“麻烦你们了。”
这次修学团的学生负责人小声提醒:“周老师,没有设备我们没法拍照片留档呀。”
周徐礼凝眉说:“我会向学校反馈。”
负责人看了眼不远处的女人,“老师,和我们同住的是摄影师,您可以和她商量看看有没有别的解决方法。”
周徐礼自然知道陆宜宁的身份,第一天相遇的时候她为追求艺术爬上车顶的疯狂举动他怕是忘不掉。
无形中被予以重托的陆宜宁丝毫没有觉察到他们的打算。
懒洋洋从人群后探出半个脑袋,端详着哭成泪人的校长闺女,长得眉清目秀,在一般人眼里算是美女,但落到她审美无数的眼里,显得有些大众了。
和林晋安聊得投机的那位男同学语重心长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沈栖同学,你经历这一遭,此后人生路上会有更多感悟,不用放在心上的。”
原来文学院的男生安慰人的方式如此……清奇特别。
陆宜宁打算回房修片子,刚踏上两级台阶,听见大堂一阵喧闹,她漫不经心侧过头想看看什么情况,结果目光落到中间相拥的两人身上,视线再也挪不动了。
沈栖同学双手挽住男人的脖颈,细长的手指扣住他颈项,一寸寸拉紧,下巴颏直接搭在人肩膀上,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周围的同学长长“啊”了一声,了解沈同学的心思,起哄过后自觉散开了。
陆宜宁忽然想起早上她拉住周徐礼衣角时他那句“我们靠得太近了”,表情瞬间变得一言难尽。
不过这种像吃了某种不明物体的恶心感,三秒钟后就消失了。
周徐礼挺直脊背,伸手把小姑娘从怀里扯出来,面色淡然,垂头和她说了句话。
沈同学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巴巴抿起嘴唇,听到他的安慰坚强地点点头。
文学院里的男生少,周徐礼这次的修学考察只带了十几个雄性同类,名单敲定,准备启程时,院领导又不声不响加个女生,他没法拒绝。
让同行的学生把沈栖送回房间,他揉着发涨的眉心起身,一抬头看见斜靠在楼梯上的人,看架势是站在那很久了。
陆宜宁嘴里的泡泡糖在他望过来的时候“啪”的一声,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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