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激动的情绪牵引,所以,是预产期到了吗?
她啪的伸手按掉了通讯,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脚下一大滩水,而一旁的小白和小七,同样目瞪口呆。
小白还在“格格姐姐,要给你一点纸吗?”的状态,小七已经回过神来。
“快点扶格格姐姐过去躺着,羊水破了。”
“羊水破了?”小白重复。
“羊水破了就是要生了!”小七向来稳重的脸上也有一丝紧张。
“要生了?”小白重复,一手傻着不知道干嘛。
“你别跟着我说话了!赶紧的,立刻通知警卫,准备车辆,去医院,准备毛巾枕头,垫高一点,免得羊水流的太快;快啊,还愣着干什么,给少帅通讯!”
“啊啊,到底干什么?”小白已经慌成一团。
“别慌!”小七一把拉住她,“先去给格格姐姐垫好毛巾枕头,然后你去通知警卫,我去给少帅讯通。”
又一股热水涌出来,唐格连呼吸的弧度都放缓了。
阵痛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已经忘了,从最开始的可以说话,到最后难以自制的叫声,唐格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炸裂了,就像无数把刀每个几分钟就开始扎下去,等到傅婪带着的教授和警卫的车在路上相遇时,疼痛已经变成了一分钟一次。
唐格疼得连叫都不想叫了,小七的新衣裳被她咬出两个洞,换了傅婪过来,衣服还没理好,她一口便咬上了他的胳膊。
傅婪闷哼一声,整个人都定了一下。
然而要命的是,因为之前的抗议,路上的交通并不顺畅,唐格满头大汗,傅婪也满头大汗,这一回,也根本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直接将老教授拖了出来,要他就在此地接生。
车子停下来,荷枪实弹的警卫在外面站了一圈,路上的车越排越长,有司机开始按喇叭,被警卫直接一枪击爆了了轮胎。
“前面怎么啦!”有人从车窗探出头来。
“好像有人□□。”
“真是吃饱了撑的,政府就不该批,这些人闲的慌。”
“不对,我听说前面好像有人生孩子。”
“啊?”周围的人一下沉默了。
过了一会,有眼尖的人传回来消息,“天呐,天呐!你们知道吗!”
“知道什么?”
“生孩子的是谁!”
“谁!”
“是少帅的女人!”
“啊……”众人齐齐报以同情的目光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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