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荀笑着将酒杯往他唇边又递了递。
云霜伸手要去接,计荀这下却不给了,手往回缩了缩,一双桃花眼笑得眉眼弯弯:“我来喂你。”
他跌坐在他怀中,这般姿势本已不甚妥当,如今还要被喂酒,脸颊微红,差点就要说“不喝了”,站起来想走。可是脚尖在地上蹭了下,脑海中莫名想起白日里,孟雪笑他不解风情之事,竟又鬼使神差地低头,就着计荀的手,将那杯酒喝了下去。
舌尖盘桓着绵长回甘的酒香味,在外头吹了风的身子,也渐渐发起热来。
云霜不敢再喝,推说累了,去洗漱完了,便上床躺着了。
计荀知他素来规矩,按时入寝,按时晨起练剑,也没有他这般的嗜酒喜好,是再乖不过的了。
他笑了笑,又自饮了一会儿,也跟着上床入睡。
云霜大抵是知道的,计荀口上不说,心中对无极道的牵挂,对谢长明、阿玄,还有众多弟子的担心,和他离开天剑峰之时,对师尊和师弟的牵挂,是一样的。
背上轻轻贴上了一个温暖的胸膛,那人的手臂横过来,温柔地将他抱住。
云霜闭合的眼睫微动,转了个身,回抱了回去。
黑暗之中,计荀似乎笑了笑,低头吻了吻云霜的额头。
两人再没有说话,便这样依偎相拥着,沉沉睡去。
直至夜半,云霜闭着眼睛,眉头紧蹙,没有意识地低声呻|吟着。
计荀迷糊转醒,低声唤他:“挽风,挽风?你怎么了?梦魇了?”
云霜脸颊潮红,呼吸急促,像条鱼儿一般在他怀中挣了挣。
计荀见他没有应答,伸手去探他额头,这一摸,却吓了一跳,他身子滚烫,如同发烧了一般。
他又摸了摸云霜的脸颊,也是烫得不得了。
计荀匆匆去探他脉搏,可是云霜的脉象正常,不过是心跳急了些罢了。
“挽风……”计荀又去叫他,这回使了点劲儿,摇了下他。
云霜咬住唇,低吟一声,眼神迷茫地睁开眼。
计荀看他这神情,想起他睡前,自己逼他喝下的那杯酒,心中打鼓,连忙问道:“挽风,你觉得如何了?”
云霜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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