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峰没有回答,小时候父母忙于工作,他则是由保姆照顾。他也期盼他们能回来像别的父母一样陪着他到处去玩,可是一年里连电话都没打过几个。
留守儿童不论物质方面有多丰富,还是比不了那些在父母呵护下长大的孩子,他叛逆,很小的时候就打架闹事。以为自己惹事了,他们总得回来教训他,可是最后赔礼道歉的都是爷爷。
保姆管不住他,实在没办法把他反锁在房间里。他就拿剪刀把床单给剪了做成绳索从窗户那儿逃出去,可是他小力气不够,床单条条之间的接口不够紧,到半空时断开了,导致他摔了下去,摔断了左腿。
后来爷爷知道这事把他接回家里,亲自照顾着。
他孤独吗?
确实挺孤独,爷爷虽然过世了,但祖孙之间亲情依旧存在着,有涛子阿轶一群铁哥们,还有她在身旁,比起以前好了太多。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事,他也该知足不是。
或许是跟她待一块儿,慢慢地裴峰也会自我调控情绪了,将阴云密布的心门打开,让阳光透进来,整个人也变得轻松了起来。
“苏荷,咱们这样真好。”他说,语气是全所未有的柔软。
苏荷听着莫名有些不自在,支支吾吾地说:“你不是累了吗?好好睡一觉吧!”
“现在又有点睡不着。”裴峰侧身右手托腮看着她,目光缱绻专注。
被他这样看着,苏荷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逐渐在上升。待在一床上着实让人不安,她撑着身子想站起来,却被他圈着腰微微用力一拽,整个人便跌入男生宽厚的怀抱里。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眉眼、鼻尖上,然后缓缓向下覆上柔软的唇瓣,宽厚的舌头抵入她口中,纠缠不休。
他们不知道接过多次吻,只唯独这回让女孩神经绷得紧紧的,双手不断地推搡着,地点不对,她不敢轻易沉溺。
她的拒绝反而助长了男生内心的征服欲,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徘徊在女孩腰身处的大手寻着衣摆处探入。
略微粗糙的指尖毫无阻隔的碰触到腰部柔软的肌肤,缓缓上移碰了碰肚脐眼儿,苏荷整个都呆住了,推搡的手连忙紧紧地环住胸部,张嘴咬住他的唇瓣。
裴峰吃痛的移开唇,见她躺在深蓝色的被子上,头发微乱,双眼湿漉漉地盯着自己,眸光闪烁着防备与紧张,就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
啧!真想一口吞下去,整天在面前晃来晃去吊着胃口。
他这么想着,行动上也如此实施着,低头轻嘬着女孩脖颈处细嫩的肉,微微用劲吸吮着留下暧昧糜丽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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