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风吹啊吹,小船荡啊荡,管它去哪。”
余杨撇开脸:“倒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你去篷子里仔细看看。”
周小荻惊疑,又笑的震惊:“不会吧?”
噔噔噔,跑过去一看,桌子下藏着一个大包,拆开看真是蓝底白花缝好的棉被,伸手一拍特厚实,还有阳光的味道。
她回头:“你怎么知道?”
余杨顿了会儿:“我大概是你肚子的蛔虫吧。”
周小荻出去乐呵呵的搂着他:“蛔虫可没你这么帅。”
凑得近了,呼吸交/缠变得炽热。
事情是她提的,可她如今倒是有些怕了,做贼心虚的撇开脸:“余杨,大白天会不会有点不好?”
余杨抿着她颤抖的耳朵慢悠悠的舔舐:“不会。”
周小荻有点儿软了,可还在做最终的反抗:“这是别人的船呢。”
余杨继续说:“我买的。”
“你什么时候买的。”
“小时候,这是我外公的荷塘。”
周小荻哦了一声,就不作声儿了。
可余杨却没止,一路向下,周小荻用着最后的劲儿拉着他进了篷子里。
视线变得漆黑,呼吸的灼度却慢慢体现了,躺在蓝底白花的棉被上,背后暖暖的是太阳的烘晒;身前火热热的,周小荻还闻到了荷叶的清香味。
外面是不是下雨了?疾风骤雨似得把这船打的一团团乱的?
周小荻紧紧的搂着余杨的脖子,双腿/紧紧的夹在他的腰/腹,外面的雨好像也下的淅淅沥沥的,有的深有的浅,落在乌篷船里,慢慢将里面的火气捋干了。
周小荻透着竹篾不严实的缝,看着不清切的荷塘,身体虽河水一同起起伏伏,也融入在这片雨中。
海水意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溺鲜07
周小荻不知道自己大概是什么时候醒的,隐隐约约听到水鸟掠过水面的声音,乌篷船外的水浪像是拍在自己身上一样。
动一下,浑身上下连脚指头都是酸的,周小荻撑着胳膊慢慢坐起来,棉被边放着干净的衣服,余杨却不在船内。
掀开船帘,余杨光着上身站在甲板上,阳光烙在他身上挂着的水珠上,是一种金黄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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