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想着,忍不住咽口唾沫。
“冯兄,不是兄弟妄言,咱们四个相识多年,对彼此的品性都很了解,要说在咱们中间,谁堪配那样的妙人,非你莫属。”蒋少爷叹口气,“老实说,若非家中有位悍妻,我倒真想买下她。”
“你敢!”冯渊一听就急了,他举起纸条说,“看,这是她给我的,她让我买她呢!”话一出口,冯渊有些不好意思,可很快就觉得胸口的郁气已消,心里莫名高兴起来。
“那你可得赶紧了,”蒋少爷见冯渊开口,好笑不已,“你看上面写的,‘迟恐生变’。”
“这是什么意思呢?”冯渊摸着那几个字,开始心疼那姑娘,“她真傻,怎么用血写字呢?”
“你才傻,她哪来的笔墨?”蒋少爷笑道。
“我要不要现在就去找她?”冯渊看着“迟恐生变”那几个字,有些不安地征求好友的意见,“她都说要‘从速’了。”
“你别心急,晚上他们肯定不在那里,下午我只让人在外面简单打听了一下消息,并没探查出他们的落脚处,所以你这会儿不必出门。”蒋少爷不知道冯渊一天的心潮是怎样的澎湃,但见他急切不安的神情,倒暗暗讶异起来,想男人不动心还好,一动心可就难回头了。
“蒋爷说得没错,现下外面天黑着,您出去也是扑空。况且,三爷也派人去打听了,明儿一准就能知道他们住哪儿。”青云趁势插嘴安抚冯渊,他现在想想爷早上的反应,虽然有些过头,但和自己看见小烟时的感觉差不多,心跳得快,不敢看她眼睛,还疑心自己身体哪儿出了毛病。
“青云说得没错,今晚你就安心休息,明儿精精神神地去见她,岂不更好?”蒋少爷是过来人,知道这种心情最难平息,不过还是劝他莫太激动,毕竟那纸条上也说了“恐生变”,只是此时还是不要提醒冯渊得好,毕竟谁也说不好这个变故会是什么。
但愿一切顺利吧,蒋少爷告别冯渊,出门踏上马车,望眼天上的明月想,冯兄头一次尝到情|事滋味,可别让他痛苦才是。
多情公子薄命女<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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