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却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与冯渊混迹已久,虽知他并非断袖,但也深知他见不得女人,所以这个梦对他们来说不亚于听到一个笑话。
多情公子薄命女
李少爷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在座位上坐好,招呼身边的少年给自己倒酒,他举起酒杯笑道:“冯兄,这梦确实有趣,不过兄弟保证此事绝不会发生在你身上,你大可放宽心。”
冯渊苦笑着看一眼好友脸上忍俊不禁的表情,知道他们是断不能理解自己的心情了,便顺手举起刚那少年喝过的酒杯对他隔空一碰道:“但愿如此。”
蒋少爷和陈少爷闻言,彼此对视一眼,都顺着李少爷的话劝解冯渊:“李兄可是头一次说了句像样的话,”说完无视李少爷的白眼继续道,“冯兄对女子一直都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心态,屋里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又怎会特地去买姑娘呢?”
冯渊听到这样的劝解,心里并没有好受多少,梦里的疼痛和血腥不住在脑海里闪过,他闻着屋里的香气,感觉胸口闷闷的。就在这时,青云从外面进来,凑近冯渊耳边说:“爷,奴才打听过了,那位小倌昨晚被派去陪一个贵人,现下牌子还没退回来呢,听大堂管事说,大概今天是见不到了。”
这间南风馆里每个待客的小倌都有一个刻有他们花名、小画像和收费的牌子,牌子就挂在大堂的各面墙上,客人来了就四处看一圈,有看中的就摘了牌子去柜台登记。登记的内容无非就是接客小倌的名字以及陪客的时长和房间,据说此法是老板独创,为了方便管理和收账。
冯渊听完,更觉不顺,想自己冒着暑热来看他,结果还无缘得见。当下他就站起身,对桌上这群不理解自己痛苦的好友说:“诸位,弟觉得身上不适,先行告辞,今日的酒费算在兄弟账上,你们好好玩。”
李少爷要留他,蒋少爷对他使个眼色,陈少爷起身说:“不妨,冯兄身体不适,就先回去休息吧,这里吵闹,实难静下来。”
“多谢诸兄体谅。”冯渊说完带着青云就往外走,迎头碰上先前出去泡茶的漂亮少年,不由叹口气,心道又要让这孩子失望了,他歉意地站定对面带讶异的少年说:“对不住,今天觉得身上不大爽利,就先走了。”说完他怕看到少年眼里的失望,忙回头叫青云拿银子给他。
“爷说得哪里话,”少年果然面露失望,不过他很快换上笑颜,捧着茶杯对冯渊道,“外面日头升起来了,爷喝口茶再走吧。”
冯渊不忍再拒绝,接过茶杯,摸着杯壁温凉,看杯口也没有氤氲的热气,杯中只盛着半杯黄绿色的液体,没有一片茶叶。他有些好奇,便将杯子凑到嘴边一饮而尽,喝完后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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