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紧紧压住被子不让丫鬟揭起。
丫鬟又是劝又是笑:“爷,大清早的,奴婢还有一堆活儿要做呢!别跟在这儿耗时间呀!一天比一天大了,还这样使小性儿,传出去叫人笑话!”
“好姐姐,你放过我,”冯渊在被子里求饶,“只要你出去,我自会下床,洗漱吃茶一应事也都不劳烦您,我可以自己做的。”
丫鬟盯着床上缩在被子里的冯渊,跺脚叹气:“这都叫什么事啊!我就不信你能一辈子不靠近女人!成天跑馆里和那些哥儿在一处,成个什么样?不是奴婢多嘴要管爷的事,实在是您闹得太不像话,让外面那起烂舌头的胡乱编排,这样下去,冯家祖辈的好名声都被你给败光了!”
冯渊悻悻地裹紧被子坐在床上,他知道外面都在传他的笑话儿,爱男不爱女这都算好听的,更有甚者,还有人说自己是天生烂屁股的命。
冯渊当然不想自己的名声被人这么糟践,可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偏偏会对女人怕得不行,更不知道这毛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自记事起,他就见不得女人近身。
不论是陌生的女人,还是熟识的女人,不论是年老的妇人,还是美丽的少女,通通不行。
家里的丫鬟都知道他的怪症,但不理解他,总以为他在作怪,为的是给自己好男风的事情找个借口,况且自从知道他喜欢男的,家里的丫鬟也就歇掉了依附他搏荣华的心思。
不过,只有从小抚养他长大的冯三清楚,冯渊的怕女人是真正的病症。
发虚冒汗都是轻的,严重的话,他还会两眼一翻直接人事不知过去。
为此,这么些年来,冯三是冥思苦想,绞尽脑汁找遍了办法,就是没起一点儿作用。
眼瞅着冯渊就要十九了,却到现在连个女人滋味都不知,冯三又急又愧,他的同龄人不说三妻四妾,就是孩子都早已满地跑了。老爷走之前,那可是涕泪交加地把他托付于自己,如果日后泉下相见,被老爷知道自己将他的独子养成这般模样,可怎么是好?
念及此,冯三才于早上叫来自己新娶进门的媳妇,支走平日里伺候冯渊的小厮,让媳妇去慢慢接近他,让他一点一点适应过来。
谁曾想他还是这副让人看着就着急上火的模样。
冯三揭帘进来,见自家女人立在床边盯着床上的被包哭笑不得,自己也不由被气笑了:“罢罢罢,今日先由他去,反正他这毛病也不是一两天了,自然不能指着一时半刻就能好。唉,”他说着感觉一阵烦闷,自己长叹一声,“咱们,来日方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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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渊洗漱完毕,装扮清楚,叫来随从青云,吩咐他备好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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