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自己去洗澡了。
床单湿哒哒的，她勉强找了干的地方躺着回神，好快啊，真的好快，今天见了第二次，总共见了五次的男人现在在她的浴室里洗澡。她把头埋进枕头里，轻轻的笑了。
顾轶洗完澡，就围了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的遮在额前，他拨了拨头发，看见姜莱在柜子里找东西。
“找什么，不累？”他边擦头发边问她。
“你去，换上。”她把一套床上四件套递给他。
顾轶失笑，他好像好久没做过这种事情了，上次自己换床套被罩，还是在读大学的时候，在爸妈家有钟点工阿姨定期来更换，后来搬出来自己住，隔三差五也有妈妈和钟点工来帮忙。
虽然多年没做过了，但也不生疏，三下两下换好了，姜莱在他换床单的时候去厨房倒了杯水，路过客厅的时候看见地上的一片狼藉不禁翻了个白眼，她的衣服，顾轶的衣服被堆在一团，地上有套套的盒子，拆开的包装，还有用过的套套。
没眼看啊没眼看。
姜莱拿着水杯走进卧室，看见顾轶抱着换下来的一团床单，问她：“现在洗？”
“先扔卫生间里，明天洗吧。”姜莱把水递给他，接过床单，瞪他一眼，“你把外面收拾了去再睡觉。”
顾轶喝完杯子里的水，想了想明白了她说的什么。
顾轶笑着亲了亲她的嘴角：“等我一起睡。”
等他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姜莱正趴在床上玩手机，他掀开薄被躺在边上，撑着头看她。
姜莱继续玩手机问他：“衣服洗了吗？不然你明天穿不了。”
“嗯，洗了。”他拿走她的手机，锁上放在他那边的床头柜上。
“干嘛呀！”姜莱终于侧头看他。
“睡觉了，不累？”他一把搂住她。
他抱她抱得紧，她感受到他什么都没穿。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姜莱推推他。
“哪里还有衣服穿？”顾轶失笑，这是还嫌弃他了。
“我放两套衣服在你这儿好不好。”
“嗯。”
“给我买套睡衣？”
“好。”
“拖鞋牙刷都配齐？”
“好。”
“再做一次？”
“好。”说完姜莱猛的抬头，“什么鬼？”
顾轶看着她惊讶的表情忍不住大笑。
“逗你的，早点睡。”顾轶把她又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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