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学会耍赖了。
秦舒回头看他,憋了半天,终于在他悲惨的眼神里破功,勾了勾手指,“行吧,那你睡沙发。”
顾小朋友快乐地蹿起来,三下五除二扒了自己的大衣,然后乖乖坐在沙发上,看着秦舒在屋里来来回回忙乎。
尽管不知道秦同学在鼓捣什么,但这种坐在一室温暖里,被橙黄灯光笼罩着,自己牵肠挂肚的人就近在咫尺的体验实在太过美好,顾北辰禁不住想在其中沉沦,再也不挪窝。
“你不困吗?”秦舒抱着一卷被子走过来,“傻坐着干什么?”
顾北辰直起身,拉着她手腕,连人带被子一块拽过来,往自己怀里一窝,下巴颏抵在她肩窝,双手圈着她和软乎乎的棉被,声音闷着,“舍不得睡觉。”
秦舒眉心一松,反手捏捏他的脸,“患得患失可不好。睡觉,明天……明天睡醒干点嘛去?”
她偏过脸,被吹了满面热气,耳尖登时红起来。
“按说,是应该去看看我爸妈的。”顾北辰没动弹,懒洋洋地赖着,“不过人都不在了,在的那个也……不在这儿。”他默了片刻,“要不订张机票,去南方过年去?”
秦舒假装没听懂那句“在的那个也不在这儿”,嘿嘿地笑起来,“说走就走的旅行啊,也不是不行,南方暖和点,走起。”
说着,她把顾北辰两条胳膊当成“保险绳”,搂着被子把自己探出去,摸过来茶几上的手机,开始订票。
顾北辰闻着她身上清淡的香水味儿,感觉自己空旷了许多年的那颗心一下子给填的满当当的,说不出的满足。
知足者常乐,人不能太矫情了。
飞速订了机票和酒店,尽管都是全价,没有丝毫折扣,但这种轻松自在的感觉仍然带来了酣畅淋漓的快乐。
两个人在沙发上腻歪了会儿,在擦枪走火之前,顾小朋友及时拉紧了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把秦舒放回屋睡觉去了。
他自己坐在沙发上缓了半晌,起身去冲了个凉水澡。
秦舒吹干头发歪倒在床上的时候,莫名有种吃了一大盒蜜枣的感受。如果顾北辰要求要做到最后一步,她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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