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子鸡,红烧肉。”
“不行。”
“汉堡包,炸鸡排。”
“没有。”
“……那面吧。”
五分钟后,秦舒听见厨房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拧亮了床头灯,把体温计抽出来,对着灯一看,38.7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她感觉自己有点心动过速。
已经有一两年没发过烧了,上次是什么时候她基本回忆不起来了,只知道这些年生病差不多都是一个人在扛,偶尔乔芃和李见微会来照顾下,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自己。
被人切实地关心是什么滋味,秦舒早就想不起来了。
她习惯性穿着铁甲,把自己武装到牙齿,不肯让一丝软弱从壳子里透出来。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相信,就算是一个人,她也没问题。
孤独久了,就会自我保护过度。
那为什么不给李见微一个机会?
说不清楚,但就是感觉不对。
感觉二字太虚无缥缈了,不够脚踏实地,据说在相亲市场,红娘们最怕的就是这两字箴言。
“我看一眼。”
顾北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回来,抽走了她手里的体温计。
他眉头皱起来,像一个严肃的医生。
他放□□温计,俯身过来,在她身后垫了两个枕头,支起床桌,把清淡的汤面端过来,旁边放上水。
“我下楼买药,最多十分钟,你吃完就放着,”
她没吱声,顾北辰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知道了吗?”
秦舒疲惫地点了下头,“知道。”
顾北辰抓了钱包,在门口卷起自己的羽绒服就匆忙出门了。秦舒坐在床上,用筷子搅了搅没滋没味的面,完全没有胃口。
人是铁饭是钢,秦舒教育自己,还是吃一口吧。
挑了一筷子面填进嘴里,嚼了嚼,果然和看上去一样寡淡无味。
吃了三分之一,后背冒了层细密的热汗。秦舒搁下筷子,实在吃不动了。
她又喝了半杯水,这才把床桌推到另一边,自己裹着羽绒被躺下来。
瞥了眼表,顾北辰已经出去20分钟了。
说好的十分钟呢,骗子。
头疼、鼻塞,每一个关节都像坠了只沙袋,又困又酸,热乎乎的眼皮垂下来,覆上了血丝隐隐的眼球。睡吧,秦舒想,睡一觉就不烧了。
她昏昏沉沉地掉进一个梦境里。完全失去逻辑和理智的梦显得光怪陆离,却又奇迹般地能把周围事物都联系在一起,大脑在不受控制的状态下的确有着非一般的创造力,如果梦境能够投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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