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从水槽里捞垃圾边道:“你对海绵似乎情有独钟。”
“嗯?”秦舒盖上锅盖,举着铲子看过来,反应了下,才意识到他在问什么,“我觉得人都应该像海绵一样活着。”
顾北辰偏偏头,“为什么?”
“不管别人怎么把你搓扁揉圆,你都能在一瞬间,刷地恢复原状,多牛掰。”秦舒笑着,“没人能捏扁你。”
秦舒自己投喂了自己多年,嘴上说着手生,但做出来的饭还是称得上色香味俱全的。
顾北辰坐在桌边有些惊讶,一来是没想到她居然真能把菜和饭弄熟,二来是没想到两个人吃饭她竟然折腾出来五菜一汤,还有两份外卖回来的甜品。
秦舒转身去小储藏室里扒了扒,拎出来一瓶茅台。
在顾北辰震惊的目光下,她开了瓶,给自己倒了一满杯,然后又给顾北辰添上一杯橙汁,“顾小朋友,咱们干一杯,庆祝我们成为邻居……两个月?”
顾北辰神色沉了沉,视线从那飘着酒香的小玻璃杯上挪开,端起自己的橙汁和她碰了碰,“还以为你平时喝小二。”
秦舒被辛辣的酒烧了嗓子,皱起眉吸了口气,说:“我平时喝茶。”
那为什么今天非得喝酒?
“李见微也不知道脑子抽什么风,去年过年搬来一整箱,在储藏室吃了一年土了。”秦舒道,“好东西不能浪费,今天心情好,得庆祝一下。”
“那我陪你庆祝。”说着,顾北辰就要去拿酒瓶。
秦舒把他手拍下去,“不行,你未成年,只能喝果汁。”
顾北辰认真看着她,说的一本正经,“我成年了,虚岁25,再过俩月就26了,只比你小3岁。”
“那也不行,小一天你也是小,小朋友。”秦舒又给自己满了一杯,什么也没说,直接仰头灌下去了。
正常的双商让顾北辰对秦舒现在的状态有了个基本判断——她遇上事了,而且是大事。
这时候就不用多废话了,譬如“别喝了,酒伤身”“借酒消愁愁更愁”,除了让听的人多喝两杯之外,其实也没什么实际作用。
秦舒不是酒鬼,平时滴酒不沾,偶尔的发泄,顾北辰认为是在情理中的。
更重要的是,跌倒了,酒醒了,知道靠自己的双脚重新站起来。
一杯接一杯,很快小半瓶酒就进了秦舒的肚子。她脸上红扑扑的,眼神也跟着迷离起来,像罩着一层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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