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给皮卡丘拨了个电话,让他出来接应——围观的吃瓜少年实在太多,里三层外三层,挤进去估计也成遗像了。
皮卡丘很快冲破重重阻碍奔了出来。
秦舒一打量,哦有点印象,高个儿,瘦的麻杆儿一样,整张脸就显得一双眼睛格外大……他为什么会有皮卡丘这个外号?除了眼睛哪儿像皮卡丘?皮肤特别黄么?
皮卡丘哭过了,一双大眼又红又肿,看上去和秦洋这四年的兄弟情的确是情比金坚。
秦舒叹口气,在皮卡丘的冲锋下,跟着他走进了包围圈。
民警还在不遗余力地通过喇叭喊话,大热天,看上去喊得口干舌燥。秦舒从包里翻出来点零钱,塞给皮卡丘,“去买几瓶水来。”
皮卡丘皱着眉,“姐——”
秦舒挥挥手,“去,你是想看咱人民警察热中暑么?”
皮卡丘看一眼周围急得头顶要冒烟的民警叔叔们,撒开腿又挤了出去。
秦舒一回头,看见了坐在树下石台子上的两个人。俩人一个愁眉苦脸,另一个插着腰,嘴里噼里啪啦不知道在说什么,一旁的小民警满脸无奈,干脆蹲下去不插话了。
“我是家属……对,是他堂姐。您放心,我不上去,不添乱……他从小跟着我长大的……是,比他爸亲,您让我过去,我和他爸说几句。”
秦舒把自己的身份证扒拉出来,给前面拦着的民警看了看,又絮叨几句,就被放了进去。
秦舒个儿高,直眉楞眼地横着过来挺扎眼的,旁边小民警蹭就站起来了,挺戒备地看着她。
秦舒露出个自认为还挺和蔼的笑,“没事儿,您继续蹲着,我们,”她比划比划,“一家子。”
然而小民警还是警惕地盯着她。
坐在石台子上的男人扯了下脸皮,“小、小舒怎么来了?”
秦舒垂眼看着他发量稀少的头顶,“不来怎么办,难不成等着看社会新闻说后妈逼死亲儿子?”
没等男人说什么,旁边女人立马不乐意了,“哟,你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
秦舒扫她一眼,目光在她微隆的小腹上转了一圈,最后还在落在男人脸上,声音很低,“我小婶忌日你不知道?就不能消停一天半天?”
男人咂了下嘴,“这就是个误会,那小兔崽子非说你阿姨把他妈骨灰砸了,就闹起来了。你看闹这么大,这以后咋做人啊,他这学还……”
“什么骨灰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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